"白大哥!"上官云的脸也变得比白桑韵好不到哪去,要生了,白大哥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
疼痛越来越剧烈,白桑韵却是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点点头,他紧紧握着二人的手,这一日终究是来了。
"快!侯爷要生了,马上准备热水!"伍默一边吩咐他人准备接生,一边让刘淮烨,刘淮渊和上官云等人出去。
"朕要陪着桑韵!"刘淮烨把直冒冷汗的白桑韵放平在床上,然后不停地给他输入内力,想减轻白桑韵的痛苦,他的孩子要出世了,老天爷,别让他最爱的人离开他。
"皇上,您不合适呆在这里。"伍默拿出几把精致的小刀丢在滚烫的热水里,急急地对刘淮烨道,身为天子,不能见这种血,这是习俗。
"什么合适不合适!朕要在这里陪桑韵!你莫管这些,桑韵和朕的皇子朕今天就交给你了!莫辜负朕对你的期望!"从奴才手里夺过软木,刘淮烨放进白桑韵的嘴里让他咬着,"桑韵,我陪着你,咬住这个,别弄伤你自己。"然后拦住别人给白桑韵脱衣裤的手,亲自解下白桑韵的衣衫。没有衣服遮盖的肚子,明显的震动起伏让刘淮烨和蓝阙阳的心绷到了顶点。
蓝阙阳脱掉外袍上了床,从后把白桑韵托起,并按着原先商议的计划护住白桑韵的心脉。白桑韵在一波剧痛过去后,拿开嘴里的软木。"淮烨褥子下有封信"若他有何不测,后事的安排他都写在了信上。
"我不看!"刘淮烨从褥子下找到信,当着白桑韵的面就撕了,"桑韵,你会平安生下孩子,现在,我不许你有什么其它的念头!"不用看他都知道那信上写得什么!
"桑韵,省着力气。"蓝阙阳在白桑韵的耳边带着颤音地说,用自己温度并不高的脸贴在白桑韵冰冷的面颊上,"桑韵,你会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希望他们像你。"把白桑韵手中的软木又放进他的嘴里,蓝阙阳看向伍默。
"唔"努力深呼吸,不让那疼痛影响自己的思绪,白桑韵握紧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的手,他要做爹了,他的孩子要出世了
看了一会儿白桑韵的下身,伍默一手按着白桑韵的肚子,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原先他是准备在白桑韵的肚子上划一道口子然后取出孩子,可此时他却觉得也许不用这么做了,而他也找到了为何男人产子时会这般危险。
"伍默!"见白桑韵只是低低地呻吟,刘淮烨的心被人捏得越来越疼,为何还不用药!
"皇上,王爷!下官会让侯爷平安生产!"伍默的眼中是坚定的目光,洗净手从热水中捞出刀子,伍默把白桑韵的腿分开,"侯爷,下官不想给您用昏睡的药,那样可能会影响胎儿,可下官要把您的后蕊划开,下官知道会很疼,可侯爷您一定要忍住。皇上,王爷,现下要改变原先的计划,侯爷的后蕊应是孩子出来之处,但后蕊过紧,所以下官要自后蕊与囊袋间划开一刀,这样孩子才能出来。"
"嗯。"白桑韵应了声,他把自己交给了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子。
一听无需在白桑韵的肚子上开口,刘淮烨和蓝阙阳稍稍安心了些,可是桑韵的身上还是要动刀子,他们此时也只能相信伍默
伍默拿着刀子,然后看着白桑韵的后穴,那里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可窄小的甬道却无法撑开。只有伍默自己清楚,后蕊与囊袋之间的部位,若多划一分,使囊袋受损,那侯爷的命不保,可若少划一分,孩子不能及时出来,或撑破此处,同样是危险之极,这分寸的把握就在毫厘之间。
后蕊处的压力越来越大,白桑韵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但他却死死咬着软塞不让自己喊出来,他知道身边的两人比他更疼。
"侯爷,我要动手了。"取过银针,在白桑韵的腿根处扎了几针后,让篮阙阳和刘淮烨一人固定住白桑韵的一条腿,伍默拿丝巾包裹住白桑韵的性器与囊袋,然后拿长布把它们与白桑韵的下腹绑在一起,以免一会儿误伤,对刘淮烨和蓝阙阳二人示意后,伍默手上的刀子利落地划了下去。
"唔!"白桑韵闷哼一声,眉头紧锁,胸口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真气让他胸口的痛稍稍平缓了一些,然后他在心中不停地念着二人的名字,想把那难言的痛楚排除出心外。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屋外,焦急等候的几人不停地念叨着,上官云闭着眼睛不顾阵阵寒风祈祷着上苍。雷彪静不下来,在门口不停地来回走着听着屋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