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睡衫,再褪去绸裤,白桑韵让自己赤裸地呈现在刘淮烨的面前。双臂上前一伸,把人压下,白桑韵忍着笑问:"确定只是摸摸?"
"只是摸摸哪里会够。"翻身,刘淮烨摸上白桑韵的酮体,没忘记拉过锦被以防这人受凉。手顺势摸到白桑韵的刀口,刘淮烨心中叹息一声:还是不行。
"淮烨应是可以了,进来吧。"知道这二人忍得痛苦,白桑韵张开腿。
刘淮烨却是移开了手,"不行,伍默说了,至少要两个月,这日子还没到呢,我再忍忍,等你完全好了再做也不迟。"额上冒出大颗因忍耐而起的汗水,刘淮烨用手感受白桑韵光滑的身躯。
"桑韵"刘淮烨吻上白桑韵的胸口,"惜赐的身上也有你这红痣,真不知,他将来会是谁的福星。"下身虽忍得发疼,可刘淮烨却想好好吻吻这人的身子。
"老三还小,将来的事还早呢。"接住刘淮烨落下的吻,白桑韵感受着刘淮烨的欲望。
"唔嗯"大掌内,刘淮烨蹭着白桑韵的性器动了起来,让白桑韵忍不住地呻吟。
"淮烨"喘息着,白桑韵道,"我帮你别这样了。"
"这样就行了我今日想好好吻你。"再次吻上白桑韵的唇,刘淮烨就着这姿势让他和白桑韵释放了出来。
在锦被中把两人收拾好,刘淮烨搂着出汗的白桑韵拉好被子,摸着手下有些肉的身子,刘淮烨道:"桑韵,这阵子你天天在床上养着看来还是有用的,这身子终于有些肉了。今后你什么都不要操心,我让伍默给你好好调养,兴许你身子能好些。我听他们说这月子期间最该好好养,可那段日子你又赶着回京,我就怕让你落下什么毛病。"
"能有什么毛病?虽是赶路,我却是连车都未下过,车上你们弄得又极为舒适,连一丝风都透不进,回宫你派的那些人更是小心照顾着,回来这么久都未咳嗽过,心口也未痛过。现在你和阙阳都好,孩子也好,我还有何可操心的。"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是这两人的心病,所以他也一直很小心,伍默给他开的药虽苦,但他也是每天坚持喝着,他想陪他们到老。
"那就好,京城虽没有七霞镇那般冷,可这冬天却还是寒,开春之前你还是在屋子里好好养着,倦了就陪陪孩子。兴许这次能把你的身子调过来,今后不再受病痛所扰。"
"嗯,我听你的就是。"
虽然有些闷,可为了今后不让他们再为自己担心,也为了能陪着他们和孩子多走几年,白桑韵决定用这段时间把身子养好。
"哎"刘淮烨突然叹了口气,白桑韵不明地抬眼,却听他道,"若桑韵之前都这么听话多好,我也不会被你吓得差些去掉半条命,你这身子或许早就好了。"想到这人的倔脾气,刘淮烨就不止一次叹息。白桑韵笑出声,但却没说什么,锦被下,他的手和刘淮烨的手指间相交。
进到有些阴冷的屋子里,刘淮烨让人取来炭火,抱着裹在小被中沉睡的长子,刘淮烨待屋内有些暖后才走了进去。坐到一位满头白发,双目深陷的老人面前,刘淮烨静静地看着他。
老人呆呆地看着前方,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不时有口水流下来,跟着进来的张正小心为他擦试着。
"父皇"拍着幼子,刘淮烨开口,"我当爹了,是桑韵为我生的,三个都是男孩儿,这是太子韵峥。"似是刘淮烨的话刺激了老人,老人慢慢转过头看着刘淮烨,但神情仍是呆滞的。
"父皇,我一直都很恨你你明知我爱桑韵,却默许老三和老五那般对待桑韵,更当着我的面让人杀死他。父皇,桑韵是怎样的人,那么多年,父皇应该清楚,可你却宁愿相信国师也不相信我。"轻轻拍着长子,刘淮烨再次面对父亲,却没了以往的愤恨。
"父皇,你和我都犯了错,你为了我好,所以杀了桑韵;而我为了桑韵好,差些杀了自己的孩子唯一庆幸的是桑韵仍活着,而我的孩子也都平安出世。"
"父皇,我现在已为人父,所以当年之事,我想做个了断。我恨你,但你是我的父皇,我却不愿恨你。"
把长子放到父亲的腿上,刘淮烨看着突然激动起来的父亲。"父皇,如果韵峥、韵嵘或惜赐长大后对我说‘父皇,我恨你',我想自己恐怕也会疯吧。"
"韵韵"刘宣语音不准地发出两个音,一手却摸上太子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