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你们,是我的,男人。”摸上自己的性器,白桑韵完全陷入情迷之中。这具身体,只要他们。
刘淮烨听完,狠狠向上一顶,白桑韵“啊”地仰头高吟,然後蓝阙阳又是一顶,激地白桑韵把自己的热情喷射在了蓝阙阳的腹部,从胸腹涌上的激情从白桑韵的喉间发出,引得二人更是轮番撞击。可是惩罚才刚刚开始,刘淮烨和蓝阙阳配合地极好,两人一下又一下,缓慢却大力地顶撞白桑韵柔弱的身躯,白桑韵挂在二人的身上,为令人崩溃的惩罚而求饶。刘、蓝相视,陡然加快速度,白桑韵被二人拖入了爱欲的漩涡中。
……………
走回竹舍,沈行之失落地坐下。已经五天了,莫公子都没出现。明日就是“文对”,沈行之却一点兴奋之意都没有。他从未遇见过和莫忆那样混合著种种矛盾的人,说他柔弱,言谈间却透著坚毅;说他坚毅,容貌中却泛著柔媚;说他轻灵,却有著沈稳的气质;说他沈稳,却时不时表现出惊奇与对他的赞叹……沈行之回想和莫忆在一起的种种情景,莫忆,莫忆,可是叫他莫要记忆,但他却已记在了心头。
“文对”终於到来,会场上聚集了上百名从各地赶来的儒生。皇帝刘淮烨亲临,蓝阙阳护驾跟在一旁,而引人注目的白桑韵却带著纱帽遮住了自己的容颜坐在刘淮烨身边。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的上官云在宫里逗孩子没有前来。会场设在一栋两层楼高的看台处,参加文对的儒生们都在楼下的平台上。
作为慕轻侯曾经的门生,沈行之立其侧,也在一楼。刘淮烨和蓝阙阳暗自打量了沈行之一番,这才放下心来,模样虽不错,但和他们相差太远(脸皮是不是厚了点)。沈行之看了眼到来的儒生,按捺不住失望,“他”还是没来。见沈行之不停地四处张望,刘淮烨和蓝阙阳同时冷了脸,白桑韵轻咳几声,警告二人。
“文对”开始了。当第一道题目出来後,场上的气氛瞬间激烈起来。皇上就在面前,这是绝佳的表现机会,人人都把自己的看家本事拿了出来。沈行之在第一轮中就脱颖而出,其後的题目,他高深的学识赢得了阵阵的叫好声。
最後一题,“友”,沈行之却沈默了,就当众人以为他江郎才尽之时,他轻轻地念道:“莫再忆,再莫忆……思忆发间雪,忆思手中缘;莫要忆,要莫忆……悠悠杯中月,然然空竹轩……君若梦来客,黄粱不知君;乡愁故人酒,君可……”
“‘君可莫追忆’,不知这最後一句这样对可妥?”
在刘淮烨发怒之前,白桑韵开口了。而他这一开口,不仅引发了刘淮烨和蓝阙阳隐忍的怒火,也引来了沈行之的惊望。
“皇上,沈公子这首词表明了对一位‘故友’的想念。友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除了名字,沈公子对那位友人一概不知。两人相处虽说短暂,沈公子却把对方当作知己。突然不见的‘友人’让沈公子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可‘友人’留下的笔墨却告诉沈公子一切都是真的。真真假假中,沈公子不过是想弄个明白。沈公子,我猜的可对?”
白桑韵出声,是为了救沈行之,沈行之的“词”明确地是在说他。白桑韵这才发觉他犯了严重的错,但他不能让沈行之受到伤害,因为沈行之只是把他当朋友。
“国公……猜得对。”沈行之喃喃地说,那个他看不起的男子,竟然就是莫忆!沈行之就那麽抬头看著头戴纱帽的国公大人,失魂落魄,他与“他”,就好比现在,一个是那麽高高在上,一个只能抬头仰望。
“桑韵,这场‘文对’,你说谁该博得头筹?”刘淮烨冷冷地问。根本就不需问,谁都认为该是沈行之,可刘淮烨问了,问的还是白桑韵。
“皇上,慕老先生的‘文对’一向公正。您该问慕老先生才是。”白桑韵握上刘淮烨的手,轻摇头,让他冷静一些。刘淮烨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依旧抬著头的沈行之。
“那就听慕老先生的吧。”刘淮烨缓缓站起来,当著所有人的面把白桑韵拉进自己的怀中抱紧,目露冰冷。
“此次‘文对’,胜出者……沈行之。”慕轻侯宣布。
沈行之缓缓跪下,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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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安抚两头失去控制的野兽?白桑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回到宫里,没等那两人动手,他就先脱了衣裳。等两人做了个彻底,心中的怒火发出一半之後,白桑韵强打精神地说:“若我一开始就说明身份,就不会有这些事了。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沈行之的文采你们今天也见识到了,之所以与他交谈,也是出於欣赏。你们两个也就莫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