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之……你好大的胆子!”刘淮烨怒容相向,缓缓坐下,“朕,允了。”
“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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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韵,你们在里面究竟做了什麽?”
刘淮烨和蓝阙阳不止一次地问白桑韵。
“你们派重兵把守在外,我们能做什麽?只是聊天罢了。”
白桑韵推开身边两个烦人的男子,专心作画。
“聊天会没声响?桑韵,不许瞒著我,说!”
两人根本不信,他们在外守了三个时辰,里面一开始还有声响,後来就没了动静,若不是桑韵事先“威胁”,他们岂能让沈行之如愿。
“你们说我们能做什麽?”白桑韵勾下最後一笔,“没有动静那是因为我们并没有一直在说话,你们听不到只能怪你们功力不够。我向他讨教画画的技巧,他以笔墨来告之,何须言语?”
不甚满意,白桑韵又取过一张宣纸。“沈行之去江阴做知县,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你们还担心什麽?”
和白桑韵畅谈完後,沈行之原本打算出去游历,却被刘淮烨派到江阴做知县,明面上是爱才,实际上却是报复。江阴又穷又远,沈行之一介书生过去,岂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