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只能这样了,还好你这次回来给小然带了只狗,养只狗小然也许会开心点。”龙天行仰头叹息一声,“下次见了欧阳旭记得揍他一顿。”不是他,小然也不会落入“恶人”手里。
“嗯,你一顿我一顿。”陆文哲非常赞同龙天行的提议,那个人,不打不足以泄他们的心头之火,打不过风啸然,打欧阳旭一顿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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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释手地摸着怀里的小家伙,孤然越看越觉得可爱,“你好乖...不吵不闹,叫你什么好呢?...老爹都叫我乖然儿..可孤然一点都不乖,总是惹楼主生气,那..你要比我乖啊,我叫你小乖好么?小乖..小乖..”亲亲小乖的脑袋,孤然开心地笑出声。
“汪呜...汪!”小乖叫了一声。
“呵呵,你也喜欢这个名字么?”孤然梳理着小乖刚干透的长长的金黄茸毛,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把小乖搂进怀里,孤然轻拍着小乖慢慢睡去,小乖舔舔孤然的小脸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不一会孤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来人走到床边,看着睁大眼的熊狮,再看看埋在被褥间仅露出额头的人,进来时紧皱的眉慢慢舒缓,看了一会,来人又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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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热壶,身旁跟着小乖,孤然心情愉快地向书房走去,走到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孤然停在了原地,仔细一听原来是两位少爷和参堂,孤然觉得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把热壶放在地上,孤然顺势坐了下来,后日就是楼主的生辰了,他还没想出送什么好。
这时里面的说话声隐约从未关严的门里传了出来....“爹...知道您不喜人多,今次的生辰我们除了请了几位叔伯之外,就是楼里的人了。小岩请了歌舞班子的人,我们商量了下,届时就在怡然厅设宴。”
“嗯,你们看着办就行了。”看着前方门缝中露出的人影,风啸然随意地说道。
“爹..还有一事孩儿想同您商量一下。”风海和风岩还有两位参堂对望了一眼,犹豫了下开口到。
“何事?”风啸然看了过去。
“爹...孩儿想请爹允许孩儿派人出去寻找...小弟...他毕竟是爹您唯一的儿子...”想到那无缘的弟弟,风海虽没见过,却始终还是想把人找回来,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义子,“莫管家说小弟的肩头有个枫叶状的胎记,如果小弟还活着,找起来也不是难事。”
“我不是说过不许再找他了么?”当年他同意派人找了两年已是足够,何须再找。
“楼主...”陆文哲不赞同地喊到,“不管当年红霜做了什么,风叶毕竟是你的骨血,如果真的不在了也就算了,但如果那孩子还活着...让他流落在外终是不妥!”
风啸然听到这里浑身散发出威慑的寒意:“那女人的孩子,我为何要找回来?那女人当初暗通忘忧堡想至我于死地!一个想杀我的女人的孩子,我不杀他已是足够,他如果没死,那是他的造化,可他如果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们是让我把他送上山还是留在身边当个隐患?”
“爹..!”“楼主!”对于风啸然的说辞,其他四人皆感到异常的心惊,对这人来说,那孩子难道只是个仇人的孩子么?
“怎么?难道不是么?我杀了他娘,又毁了他舅舅的忘忧堡,还把他扔到后山不闻不问,这样的人找回来的...你们认为他会对我、对这释然楼如何做?”风啸然的口吻仿若说着仇敌般,冷刹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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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里面的传出的对话,孤然把自己挪到一边,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嘴紧紧地咬住自己的胳膊,心口处的疼痛让他喘不过气来。小乖仿佛知道主人的痛苦,安静地走过去轻咬主人垂下的手指。
直到那刀绞般的疼痛过去,孤然才抬起了头,“红润”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之前悲痛,把小乖抱到怀里,孤然语若清丝:“小乖..我...没事..”微勾的嘴角轻颤,眼睛里是无法遮掩的悲伤与痛楚。他....他..他...
听到里面的交谈声停止,孤然放下小乖,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闭上眼睛再睁开,依旧如常的轻柔与温润,拿起旁边的热壶,孤然转身轻敲几下门,然后推门进去,他..该去沏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