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是皇族?”风啸然问,这几人身上透着尊贵之气,若真是皇族他须谨慎相待。
“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们现在只不过是闲游之人而已。”皇家...过往的一切除了那人的事之外,其他的早已模糊。
“风楼主想必很吃惊我们为何能容忍他人出现在所爱之人的身边。”
“确实。”
对司怀恩的话,风啸然坦然地回到。若然喜欢上了别人,他定会杀了那人,对然,他要完全的独占,而那样一个出色至极之人,更会引发别人的独占之心,更何况,这些人还曾为皇族。
“月他是一个对世间一切都毫无牵挂之人,权势、名利、金钱...甚至他自己,都从不曾放在心上。他似风,随时可能消散,而他...又是无比尊贵之人,即使离他再近,都觉得他遥不可及,这天下,无人能困住他。爱上这样的人,哪还有心力去在意其他,只要能让他多看自己几眼,能在他的心中留一丝余地,都是万分幸福之事,只想着怎样能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存在。”
孤然的心有些发酸,为这人话中所露出的那份坎坷与艰辛,为那几人对那人毫无保留的全然付出。相比而言,他和爹这一路,要平坦地多,要幸福地多。
“呵呵,你们莫这副样子,好似我们很可怜,能站在他身边的人寥寥可数,能被他看入眼的人更是凤毛麟角,而我们却能守着他,碰着他,能让他对我们上心,这早已不是什麽福气,而是上天的眷顾与恩宠。”
“你们很爱他。”看不到这人脸上一分的难过,有的全是感恩,孤然感动地说。
“爱...呵...他早已是我们的血、我们的肉,看到他才能觉着自己是活着的。”看着那紧拥的两人,司怀恩站了起来,“你们不也是彼此的血肉麽?单单一个‘爱’,你们可觉得足够?”月...为何要知道何为喜欢呢?你早已融入我们的骨髓,是我们活着的所有。掀开车帘,看着车上那熟睡之人,司怀恩轻轻上了车,月,看着你心都甜得发痛,我们知道何为喜欢,何为爱就好,你...只要愿意永远让我们在你身边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