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芋头怎麽不带宝宝出来?”得知刘天赐会想念宝宝,尉天吃惊不已,随即他又很高兴,他的芋头还是有做爹爹的认知的。
“唔…”刘天赐显得有些苦恼地皱皱眉,想了想怎麽说後,道,“天天,芋头的;宝宝…唔…饕儿的。”说完还点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尉天烤兔子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向刘天赐:“芋头是说…宝宝是饕儿的,所以你要把宝宝交给饕儿?”
刘天赐很缓慢地点头,道:“饕儿,笑。宝宝,饕儿的。”刘天赐说不清楚,虽然好多人都对宝宝笑,可只有饕儿的笑让他觉得该把宝宝给饕儿。
了解了刘天赐的意思,尉天继续烤鱼:“芋头,等宝宝长大了,我们和宝宝还有饕儿一起睡林子。”
“嗯嗯,睡林子。鸡,果子。”这次没有鸡,下次他要吃鸡。
“好,天天给芋头捉野鸡,摘野果。”他的小芋头记性可真好。
“天天。”
“嗯。”
“洞房子。”
刘天赐的记性确实很好,不仅记得野鸡野果,还记得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洞房子。尉天烤兔子的手又顿住了,低头,看到一双已经湿润不满的眼眸,他把剩下的兔肉拿下来放到一边,起身把刘天赐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挂著他的披风做成的简易屏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