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爹爹先踢。”
“宝宝。”
拿过毽子直接塞到宝宝的手里,刘天赐笑咪咪地退到一边。尉宝儿也不推辞了,站好後对爹爹深深一笑,抛出毽子。不一会儿,屋内就响起了刘天赐的欢笑声和鼓掌声。又过了一会儿,便是尉宝儿的叫好声。
屋内,尉天和刘饕都在,两人安静地坐在一旁看著刘天赐和尉宝儿踢毽子。刘天赐没有儿子踢得好,但只要能踢中一个,他就格外的高兴,尉宝儿也是用力地鼓掌给爹爹叫好。
“尉天,小皇叔不舒服,宝儿也会不舒服;宝儿不舒服,小皇叔也会跟著难受。今後你我都要注意。”
“我知道。芋头病了十来天,宝儿也拖了十来天。而且这十来天爹那边也不怎麽有精神。父皇和父王已经过来说了。”
“宝儿说他今晚想跟小皇叔睡,你们还在宫里吧,我不想他出宫。”
尉天扭头看向刘饕,他看到刘饕的眼里映著的人是宝儿,然後他扭回头继续看刘天赐和儿子踢毽子。
“你,会娶妃吗?”
刘饕冷冷回道:“你可会纳妾?”
“我收回刚刚的话。”尉天亲自给刘饕斟满茶,并双手递过去,刘饕接过了,算是原谅了他的无礼。尉天心里的顾虑随著刘饕的不悦全部消除了。
在对方喝下茶後,尉天小声道:“今早芋头起床的时候跟我说,要我不要告诉宝儿他病了,他说宝儿会难过。”想到芋头说话时的模样,尉天淡淡笑了。
刘饕说:“他们是父子,不,他们是母子,性子,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