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抬手给了月行云一巴掌,衣惜赤裸地冲下了床,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後,碍事的床帐被人大力扯下,衣惜面色惨白双手不稳地拿布巾捂住月行云的胸口,然後用牙齿咬开药瓶的盖子,又拿开布巾把药粉洒到伤口上。
抓住衣惜冰凉的手,月行云毫无反应地说:“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你滚开!”抽出手,衣惜推倒月行云继续给他处理伤口,眼前有点模糊,他努力眨眼。可还不等他给对方包扎,手又被人捉住了。
“滚唔!”
药瓶飞了出去,布巾也掉了,天昏地旋间,衣惜被人扯到了床上躺在了一人的身下。
“月行云,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让我唔……”
嘴又被堵了,衣惜不敢挣扎,然後他的腿被人分开,一根蛮横的肉棍就著他菊蕊中之前残留的润滑又刺入了他的体内。
“你,是,畜生吗!要死了,还唔……”
“放,啊……血,唔嗯……”
“月行啊啊啊……不……”
“给我……啊哈……出唔……”
断断续续的叫駡最後变成了单调的“嗯嗯啊啊”,根本不在乎胸口的伤,月行云一遍遍地在衣惜的体内一逞自己的兽欲。当天上太阳的位置明显换了一个地方时,衣惜才被人抱进了浴桶内做最後的清理。
“伤……”
“死不了。”
看一眼已经不出血的胸口,月行云熟练地为衣惜做了清洗,然後擦乾两人上了床。头脑发晕的衣惜躺在月行云的怀里为今天的事而无措,这样的月行云令他糊涂。
“跟我回去。”
“……”
“以前年少轻狂时说的话为何一直要念念不忘。我不想再拴著你,我想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和烈儿在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