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惜的呼吸停滞了片刻,“你,不是为了,孩子?”
“烈儿的那颗药刘离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不是,替身?”
皱眉:“你和刘饕毫无相似之处。”
“你说过……永不踏入京城的。”京城,是这人的伤心地。
不耐:“都说了是年少轻狂时的气话。”
“那为何……每次你来找我都是……”
“我有欲望自然要做,我绝不憋著。”解释完,月行云抿抿嘴,“你睡著的时候会让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但你醒来却会推开我,所以你醒来之前我就走。”
衣惜的身子又是一震,然後伸手抱住了月行云,呼吸不稳地说:“回去吧,这次要把烈儿的满月酒和百日宴一同补上。”
“衣惜。”
“……”
“成亲吧。”
“我不戴红盖头。”
“随你。”
“好,成亲吧,我跑累了。”
身子突然被人压在了身下,衣惜又看到了一只发情中的野兽。这一次他没有挣扎,而是主动吻上了对方:“我原谅你了。”
月行云的回答是绝对不憋著。
※
八个月後,尉天收到了月行云的一封信,看完後他走到正逗宝儿玩耍的刘天赐身边,说:“芋头,衣惜哥哥要有第二个宝宝了,邀请我们去给宝宝过满月。”孩子还未出生,但考虑到路上要花的时间,月行云提前送出了满月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