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礼仪啊,也顺便摸摸这jian婢是个什么性子。”仆妇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白玉郡主旋即也明白了,微微笑了笑,“是该教导教导下,让她也知道,这贵人不是好当的…”她坐起身来,“去请祖母身边的钟女官去…”
仆妇怔了怔,“钟夫人?”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惧色。
那可是皇宫出来的老女官,脾气性格极为古怪严苛,想起白玉郡主小时候曾一听到钟夫人来了就吓得不敢哭闹。
“那可是先帝赐给祖母的女官,我这可是给足那贱婢的面子了!”白玉郡主哈哈笑道,眼中神采凌厉,“另再派我这边的一个仆妇去,好好的给我教导教导……”
这教导只怕没那么轻松。
仆妇神色有些迟疑,“郡主,这…这要让太子知道,只怕……”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白玉郡主哼声说道,抬起光洁的下颌,“我倒要看看为了这小jian人是不是要打我的脸……”
也罢,试探下太子的态度也好,将来心里有个底,仆妇笑了笑,不再多言,躬身领命而去。
顾家后院的炮药房里,点着几盏明灯,从夜色深深一直到东方发白,未曾熄灭。
顾十八娘坐在灯影里,将面前一本手写的刘公炮制十七法合上最后一页,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当初在给文郡王治病以为生无所望时写下的,刘公的规矩,只有在决定收徒时才写下药书,收徒尽心传授之后便要销毁。
难道以后就扔了这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