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丫鬟见过礼,都忙低着头退出去了。

“仔细人笑…”她嗔怪道。

信朝囘阳一笑,将她的手紧紧裹在手掌里,“为夫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是笑还是哭……”

信朝囘阳娶了顾十八娘,在药界引起轩然大囘波,药商们欢天喜地,药师们则骂声连连,更有很多界内人士下赌局压这夫妻二人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不管是药商界的聚会上,还是药师界得聚会上,他们夫妻俩都是大家必谈的话题,这让信家的子弟们倍感压力,就连日日以吃酒玩闹为任的信朝凌都扛不住别人的玩笑追问,不得不闭门在家一个月了。

当然,外界这这些嬉闹玩笑,信朝囘阳不以为意,依旧云淡风轻运筹帷幄。

“没有吗?”顾十八娘似笑非笑道。

“你又不是别人…”信朝囘阳笑道,将她揽入怀中,“你是内人…”

顾十八娘一笑不语,倚在他身前,与他携手静立一刻。

“我到禹州去住…你心里果真没有不舒服?”她抬手指轻轻戳了戳信朝囘阳的胸膛,微微仰头看他笑问道。

新婚月余,顾十八娘便要回禹州,倒不是想回娘家,而是她已经决定在禹州这个药都待上三年,增强见识磨砺技艺,新婚正是蜜里调油如漆如胶时,分离是最煞风景,偏人家如果不得已分离的都是夫君,他们家却是新娘子离家。

一家子当然不敢说半点不是,但心里怎么也是犯些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