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冉穆麒在御坐上听取众大臣的奏报,他则嘴角带笑地瞅著冉穆麟的位置,今日那里没人。
“陛下,卫国在边境上增派了二十万兵马,直逼我仁昌、关雎、洛北,卫国对北渊之心,昭之若然。”
相国伍羽坤跪坐在地上奏道。
伍羽坤,皇後伍氏之父,其子伍忧思,前御中堂卫,掌管京都的兵马调度。
“那众位爱卿有何高见?”冉穆麒脸色一沈,坐直歪著的身子,问。
“依臣之见,战事虽一触即发,但卫国此举威胁之意重过进犯之举。”太尉张昭昌道。
张昭昌,张妃之父,二皇子冉洛信的外公,与伍羽坤官位相持。
“哦?何以见得?”冉穆麒问。
“陛下,”张昭昌起身,跪在中央道,“金国与南国一直以来明哲保身,可臣却以为,他们只是在寻找机会。当今,楚国与卫国居首,可金国与北渊的实力也不可小觑。若卫国向北渊出兵,金国与南国就很可能联手对卫国出兵。唇亡齿寒,若卫国壮大,金国与南国同样难逃厄运。所以,金国与南国,尤其是金国,它左为卫,右为楚,绝不可能让其中一方的势力超过另一方,只有双方制约,金国才安全。”
“所以……你认为卫国只是在威胁北渊?并不打算真正出兵?”
“正是,陛下。臣以为,应该派出人出访卫国,寻求其真正之意图。”
“臣……不赞成。”相国伍羽坤跪了出来,道,“陛下,太尉所言有理,可臣以为卫国此举绝不是威胁。金国与南国虽然忌惮卫国与楚国,但同样对我北渊垂涎三尺。金国地势险峻,粮草不丰;北渊地肥水秀,粮草丰富。卫国对北渊出兵,金国与南国若趁此协同卫国,不仅可以成为卫国的盟国,寻求庇护,同时也可分得北渊的土地,为其今後的霸业做准备。天下一统,千秋大业,臣不认为金国与南国会放弃这次削弱北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