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命我等深夜进宫,应是决定出兵了。”
伍羽坤、张昭昌等几名朝中重臣边说边脚步匆匆地赶往议事殿。没有发现花丛中的一人偷偷地跟上了他们。
“陛下,关眦和洛北的八万军队被南国的十万军队所挡,无法出兵解仁昌之急。卫国、金国与南国这次联手攻打我北渊,定是暗中早已签下约定,寿帖一事是卫国使的障眼法。臣以为,应先派兵前往漠北与关眦,解仁昌後顾之忧。”
“陛下,西坝、浙昆、绵州、谡阳四郡虽已失守,但仁昌至今无消息传回,就说明仁昌未被攻陷。仁昌现有二十一万大军,粮草足够支撑半年。金国与南国要提防楚国,他们不可能围困仁昌半年,尤其是南国。若迟迟攻不下仁昌,他们必会撤军。臣也以为洛北和关眦最为危险。”
“可若派兵增援洛北和关眦,京中就会兵力削弱,万一楚国也趁火打劫,那我北渊真得危矣。”
“卫国、南国和金国……为了朕的这块地,可谓是煞费苦心了。”已经连著几夜没睡的冉穆麒,披著龙袍,声音低哑地开口,“先是陆续派近千人混入西坝、浙昆、绵州和谡阳城内,然後再趁夜发动攻势,打开城门……朕不得不说,他们的这条计很妙。”
闭眸沈思,冉穆麒淡淡道:“是朕的疏忽……朕想到了南国,却低估了金国。”
“陛下……”
“穆麟走时,只带走了六万兵马,如今,朕的手上还有十万御林军和两万禁军。车金全。”
“臣在。”
“南国在洛北和关眦为得是拖住那里的八万精兵。朕命你立刻率七万御林军前往仁昌,朕担心仁昌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