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来,我就把你的菜园子和画一把火全烧了。
易
“咕咕,咕!”
信鸽被竹筒钉在了地上,还来不及扑腾,就死了。
男子黑长的头发微微扬起,他盯著手中威胁他的信,双眸冰冷。
“咕咕,咕咕,咕咕。”
又一只信鸽落下,这回,男子看也不看的挥手,信鸽的脖子瞬间被纸张划破。
“咕咕,咕咕……”
当第四只无辜的鸽子落下後,男子拿过锄头,转身离去。在他走远之後,那只信鸽惨叫一声,血肉模糊地落在地上。
山顶上错落著几间木屋,当太阳落到山脚时,男子从一间木屋中走出。他带著黑色的纱帽,身著黑色的长衫,披著黑色的披风。
“木。”
他站在门口喊了声,接著一名身材极为矮小的男子从屋後闪了出来,跪在他面前。
“照顾好菜园和我屋内的画。”
嘱咐了一句,男子围拢披风,下山。唤作木的男子跪送他离开後,立刻起身去了菜园。
揉著头,冉穆麒闭目养神。羌咏从暗处出来後,冉穆麒根本不解释他的来历,直接下旨让他担任禁卫军统领。他深知禁卫军的重要,原先的统领是从相国府出来的,为了以防万一,把禁卫军交给羌咏,他才最放心。
冉穆麒并不是真的头疼,只是习惯性地揉按额角。他似乎记得自己总睡不好,可这几日却是睡得极为安稳,连梦都很少做,该说是在薛祁为他诊治过後。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里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