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一声尖叫,薛祁瘫软在爹的怀中,傻傻地睁著眸子,浑身的感觉都离他而去。不明白从腿间涌出的是什麽,更没有看到爹把他的东西全部舔了下去,薛祁的七魂六魄全部破体而出。
紫眸已完全变成了深紫,眼神狂乱的易紧盯著薛祁露出的胸膛,嘴里是祁儿的味道,他用尽所有的毅力不许自己的眼睛瞄向别处。床上另一人的呼吸渐渐平顺,受不住的人甚至来不及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就睡著了。
易的腿间早已一片湿濡,颤抖地扯过被子盖好昏睡的人,他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放下床帐,不敢回头,门发出轻响,屋内已然无人,只剩下在床上好眠的人。
冉穆麒记得自己是坐在地上睡著的,可醒来後却发觉他躺在床上。匆忙坐起,发现衣裳仍是昨夜的,他松了口气。
“喜乐。”
“奴才在。”
待守在外的人跑进来,冉穆麒问:“昨夜是谁……把朕‘扶’到床上的?”应该是喜乐吧,羌咏伤重。
喜乐却道:“陛下,奴才听您的旨意一直守在外头。昨夜没有人进来过。”
冉穆麒一听愣了,过了会儿,他揉揉额角:“下去吧,朕饿了。”
“是,陛下,奴才这就给您端早善。”喜乐退了出去。冉穆麒抬眼,也许是他昨夜气坏了,忘了是自己到床上的。随即,他想到了一人。皱眉,在心中摇头,不会是那人。对了,那人呢?
下床,喊来菜牟,冉穆麒询问他昼现在何处。
“陛下,昼现在鸢园,三殿下那里。臣派了一千侍卫守在鸢园。”蔡牟心有余悸地说,昨夜的几百侍卫都碰不到昼半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