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冉穆麒怒急,猛然坐起,接著颓然倒下,异常虚弱。
被褥又回到了他身上,不过仅是盖在他的腰间。昼坐下,用袖子擦干冉穆麒额上的汗,却被对方气得躲开,虽然那只是徒劳。
闭上眼,等待那阵眩晕过去,冉穆麒低哑道:“昼仙人,你不觉得你这几日的举止完全不是仙者该有的吗?”这人把他“囚禁”起来,不让任何人见他,也不让他见任何人,好似他才是这里的王,是北渊的国君。
“我有说我是仙者吗?”昼不以为然,“那不过是你们一相情愿罢了。”他从未说过他是仙。
“不是仙,是什麽?”眩晕过去,冉穆麒语带嘲讽,依他看,是魔,邪魔。
“魔。”平静地回答。
冉穆麒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气闷。翻过身,不想看这人,他继续对著床壁发呆。
倾身,直到快贴上这人,昼唤道:“穆麒。”
“谁准你喊朕的名讳了!”冉穆麒浑身一震,扭头怒斥。
“我准。”昼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又唤道,“穆麒。”
“不许喊朕的名讳!唔!”唇被堵上,推拒的双手被人死死按住,冰凉的舌猛然蹿入,他张口咬去,下颚却被捏住。卑鄙!竟敢点他的穴道!
昼的吻不同於他的人,炙热猛烈,强迫那不愿的舌与自己纠缠。他的耐心早已告罄,不打算再任这人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