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穆麟只觉头一阵钝痛,实在难以想象那样的人能说出这种话,他也明白儿子为何一脸茫然了。
“还说什麽了?”
“他问我如何跟父王欢,亲近的。”他还是喜欢用亲近。
“你跟他说了?”冉穆麟额角的青筋跳动。
“嗯。”某人极为坦然地回答,没有丝毫的羞色,“他不知道要洗干净。”
“枫儿……”无力地吻住那张红豔的唇,冉穆麟咕哝,“今後别跟旁人说你跟父王亲近的事。”他忘了儿子在这种事上有多单纯了,他怕是把这种事当练功那样平常了。
“为何?”以为父王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和父王是最亲近的人,小兽有些不高兴了。
“薛祁没关系,但别人听了会对枫儿起歹念。枫儿,最亲近的事当然只能和最亲近的人说。枫儿最亲近的人是谁?”某只禽兽又使出诱骗的手段。
“父王。”纯真的小兽马上回道。
“所以枫儿只能跟父王说。”封住儿子诱惑的唇,冉穆麟暗道,他得跟易谈谈,让他管好他的儿子!
跟父王说?昏昏沈沈中,某人不解,他和父王做最亲近的事,还需要和父王说吗?
“祁儿,怎麽了?别不理爹,祁儿……”翠韵阁内易跟在薛祁的身後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