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兵权?”
“我。”
伍羽坤循声去看,更是吃惊,来人竟然是车金泉,接著他了然地点点头。
悄悄离开冷宫,伍羽坤捏捏脸,让自己自然些,然後打起精神快速出了宫。当晚,他带了几名心腹大臣去了太尉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著张昭昌的手痛哭不已。悲痛北渊的江山要传到外人的手上,他对不起先皇,对不起北渊的历代祖先。
传位的消息迅速散开来,朝中议论纷纷,臣心动荡。在伍羽坤哭了三天,并表示要以死明志时,张昭昌找到了他。
“哪怕逼陛下退位,也不能把北渊百年的江山交到外人的手上。”伍羽坤痛心道。
“可是我们哪里又能逼陛下退位呢?你别忘了,军权全部都在王爷的手上。”张昭昌假意叹息。
伍羽坤凑近他神秘地说:“车将军也很不满陛下的作为,愿意与我们一道。”
“真的?!”
“千真万确!”伍羽坤恨恨道,“洛诚是太子,他苦了那麽久,受了那麽多罪,却是替别人作嫁,我不能就这麽便宜了那个鬼子!若不是他,洛诚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送到槐屏。”
“可不是麽。”张昭昌眼里闪过冷光。
当晚,一人悄悄来到郡王冉洛信的府上。温和的公子早已不再,此时的冉洛信面色苍白,一脸的阴鸷。
“父皇,您如此对待孩儿,就别怪孩儿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