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的人双眸浮上淫色,视线毫不掩饰地停在湖中人胸前的两抹红豔上。他脱了衣裳,长裤,腿间的阳物缓缓翘起。湖里的人原本等著他下来,这下一看,先是一愣,异色的眸子光芒乍现,眉心的三眼微微睁开一条缝。
踏入水中,这人走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处,背靠著。湖中的人不用他开口就游了过来。揽住“投怀送抱”的人,年长的人吻上对方的唇,粗糙的大掌在对方的臀部揉捏。两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异眸男子精瘦的身子嵌入对方宽厚的怀中,然後他被压在了石头上。双腿被曲起,今早刚刚被“蹂躏”过的蜜穴又被撑开,粗壮的阳物闯入了他的体内。紧接著,密实的吻落下,甜美的呻吟被对方吞入嘴中,随後对方大力的律动。
林子里没有第三人,在清凉的湖水中,在鸟叫虫鸣中,两人在距住处仅有五米远的地方激情地欢爱。落下的阳光被浓密的树叶挡住大半,粼粼的波光中,两人的身子融为了一体。
把身下的人拖下大石,年长男子让两人的下身全部没入水中,这样怀里的人就没有那麽热了。湖水“哗哗”地想著,年轻的男子早已沈溺在对方给予的激情中,毫不掩饰地喊出自己所有的快乐。突然,空中传来一声鹰鸣,正在激情中的两人同时一震,就听年长男子骂了句:“我一定要把这只臭鸟烤了!”
接著,他加快了律动,在一只老鹰冲著他们直直飞下来的那一刻,他把自己的精华全数送进了对方的体内。
“哗!”抱著怀里的人往旁边一闪,一只老鹰落在了他们身边,冲进了水中。年少的男子眼疾手快地抓住死命扑棱的老鹰的翅膀,让它免遭淹死。
“父王。”右手拍拍还在他体内的人,在某些方面比父王脾气好很多的他左手把惊魂未定的老鹰放在石头上。
“父王没尽兴。”某人抱著儿子不愿退出。
异色的眸子情动还未退去,冉墨枫暂时抛开不知是为谁送信的老鹰,双手抱住父王主动吻上。他很喜欢和父王亲近,每天都要。
瞪了老鹰一眼,冉穆麟抱著儿子开始第二波的狂潮。在竹楼里怕热的儿子总是因为出一身汗而少了许多兴致,在水里可是舒服多了。树林里又响起一人的欢愉叫喊,过了快半个时辰才平息了下来。
激情过後又抱著儿子亲了许久,冉穆麟才想起站在石头上委屈至极的老鹰。不过他并不著急,先给儿子清理了之後,这才赤裸著身子走到岸边,在老鹰脚上找到装著信的竹管,打开。怕热的人懒洋洋地泡在水里,看著父王。看完信,冉穆麟眉头紧锁,冉墨枫游了过来。
“你皇伯的信。他要跟我们换这里住几天,让我们腾地方。”撕了信,冉穆麟很是不满。
“嗯。”套上裤子,冉墨枫跟父王回了竹楼。天一热,他和父王的竹楼就成了各方人马争抢的地方。
冉穆麟就不明白了,山清水秀的地方多了,怎麽这帮人就喜欢抢他的地方呢?好吧,他承认,他这里的风水确实比其他地方好了那麽一点点,风景比其他地方美了那麽一点点,可这是他和枫儿找到的,这些人难道不懂何为羞愧吗?!一个一个仗著自己武艺高强,哼,惹急了他,他把竹楼拆了,把这里烧了,看他们怎麽办。
“父王?”已经走到竹楼的人见父王没跟上,回头唤道。
冉穆麟捡起衣服,赤裸地走过去:“枫儿,父王觉得这样不行。”
“嗯?”
“咱们得想个办法。单你皇伯和昼也就罢了。易和薛祁、渊和洛仁这四个人也总来打扰咱们。每次他们一来,父王就不能尽兴地和枫儿亲近。”尤其是不能让他们听到枫儿情动的声音,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声响。冉墨枫没有吭声,他倒没觉得,不管谁来他还是会如往常般和父王亲近,顶多是多穿两件衣裳。
“父王得好好想想。”搂著儿子上楼,冉穆麟低声咕哝。
傍晚,父子两人刚把晚饭准备好,在外野了一天的“将军”欢呼地回来了。它的身後跟著一只母马,是他们两年前去柏邺探望霍邦和冉洛诚时,将军路上拐到的媳妇。让冉穆麟奇怪的是,为什麽两年了母马还没怀上马崽。冉穆麟总觉得“将军”早已成了马精,跟人似的。
不用人伺候,将军先回窝转了圈,(冉墨枫专门为它盖了一间屋舍),然後跟媳妇去湖边喝水兼休息,两匹马在外已经觅食完毕。
从窗户看了眼依偎在湖边的两匹马,冉墨枫把饭菜端上桌,冉穆麟则把屋外的药草点上,熏蚊虫。已是傍晚,蚊虫多了起来,不过凉快了许多,不再像中午那样让人热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