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给我..."得不到纾解的男人,开始脱黎飞的裤子。就在他握上黎飞不老实的小兄弟後,黎飞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急忙把男人的手拉开。他答应过他家老大,绝对不在这种事上乱来。可男人却是难过得不行,浑身高热地抱住黎飞,想让他帮自己,呻吟也带上了痛苦。眼角更是有些晶亮,那是无法忍耐的泪水。
黎飞咬咬牙,把男人按在後坐上,单手压住他的胳膊,一手覆在了男人高挺的欲望上。"我操,老子今天亏大了。"用手帮男人解决,黎飞在心中不断骂自己没事找事。
三次过後,黎飞以为男人应该没事了,哪知男人还是抱着他难过地哼着,更是把黎飞的手拉向自己的股间,被下的药显然不单是射几次就能解决的。
"我操!"黎飞咒骂一声,把男人死死箍在身前,拿过车里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对着男人的头就浇了下去。水让男人清醒了一点儿,却未完全清醒,虽不再让黎飞去碰自己的那里,男人却紧紧抓着黎飞,咬着牙撑过体内阵阵的煎熬。
"抱歉..."男人垂着头,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就不再说话了,只剩下粗喘的呼吸和偶尔难忍的压抑。
"喂,你忍着点儿,你也不想就这样被我上了吧。"黎飞脱下自己湿掉的背心塞进男人的嘴里,"你不过是被下了药,不过是没穿衣服,怕什麽,你有的我也有,我没有的你也没多出来。没什麽害臊的,玉皇大帝被下了春药一样发情,你忍忍,忍过去就好了。"把男人衬衫的袖子撕开,把他的手绑起来,黎飞有种感觉,如果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自慰,等他醒了,他会去自杀,所以黎飞把男人绑得很结实,让他的手动不了,让他无法去碰自己。
而黎飞,开了空调,把男人按在身上,让他的手动不了,让这些微的冷气让男人好受点。黎飞身上的欲火就烧了那麽一会儿,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因为对方是男人,在他看来,男女都一个样。只所以没趁机对男人下手,原因很简单,在黎飞看来,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做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他黎飞是男人,自然不会趁火打劫。
凌晨三点多,男人体内的药性慢慢退去,黎飞见他平静下来了,就解了他手上的破袖子。没开灯的车内,由於暗色玻璃,几乎没什麽光亮。男人在黎飞放他自由之後就急忙远离了黎飞,缩到了角落里。
"喂,我瞧你很有钱,有钱就去‘灯芯'之类的地方,那儿安全,别不怕死的到这里来,被轮奸也是活该。"始终没怎麽看清男人长什麽样,黎飞丢下一句话就下了车,还很好心的帮男人把丢在车外的裤子捡回来。黎飞这麽说其实没安太多的好心,给大哥介绍客人去,说不定能给自己多加点工资,不过他也不太坏就是了,临走把昏在地上的两个"流氓"拖到巷子里,扒了他们的钱包、手表、项链...只留了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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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住处的,深夜,小区里的住户都休息了,他穿着又湿又脏的背心,裤子随意系在腰上,双腿打颤地开门,然後瘫坐在地上。他今晚本来是打算回家早点休息的,可临下班之前,他接到一个电话,是裴卓飞打来的,让他把裴卓飞放在他这里的东西给他寄过去。当时的那种愤怒及伤心,湮没了他,就算做不成情人,也可以做朋友啊,这算什麽?分开了,竟连他的面都不想见麽?砚泽非常的失望,不仅仅是伤心。
就那麽开着车,糊里糊涂地到了酒吧街,又糊里糊涂的进去了。他一个人喝着闷酒,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下了药,被人带了出去...今晚的一切...让他又怕又惊...可那个救了他的人到底是谁?他当时脑袋昏昏沈沈的,只知道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大,身体也不壮,好像还没自己高,却比他...有力很多...脑袋里全是那人对他说的那些话...砚泽觉得自己疯了,如果那时候,他被那个人上了...也许...他并不会生气...他到底是谁?除了这件背心,他什麽都没留下...
一大早,黎飞就见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骂了声"晦气",黎飞看见也当没看见,转头就走。
"皎明,"听到被人这麽叫,黎飞一个书包就甩了过去,"老不死的,我他妈的告诉你多少次,我叫黎飞,我靠,你老年痴呆啊,什麽皎明皎明的,他妈的你叫谁?"黎飞根本不管对方的面子有多麽挂不住,根本不管对方有多麽生气,张口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