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你考虑一下。"黎飞耸耸肩,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个要求并没什麽,"还有,要说嫩草,你看起来有多大,不也就二十来岁?"
"呵,小飞,我今年已经28了。"是啊,他都28了,而黎飞才17岁。
"切,我当你82了,不就比我大11岁麽。还有,我可比你老成多了,是谁被人在酒吧里下药。"黎飞不屑地说,砚泽尴尬地低下头躲过黎飞的注视,在黎飞面前就这件事会让他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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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砚泽冲了个澡。自从给黎飞补课之後,他再也没泡过夜店。想到今天黎飞说的话,砚泽的心动了一下。黎飞...两人尴尬的相遇,到一个月之间友好的相处...砚泽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是个很闷的人,而黎飞却能把他自己身上的热情传染给他。黎飞...那头火红张扬的头发,火爆的性格,精瘦却极为有力的身体...砚泽的脑中浮现出那晚黎飞帮他发泄的情景,然後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自己扬起的性器。
"小飞..."对着镜子,砚泽看着自己自慰,他把自己的手想象成黎飞的手...同性恋者果然是滥交的,他和裴卓飞刚分手没多久,他就喜欢上了别人,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孩子。
"嗯...小飞...小飞..."砚泽加快手上的频率,那晚的黎飞是怎样搂着自己的,他怎麽想不起来了...好似从镜子中看到黎飞的穿着背心的身体,砚泽把黎飞当成自己性幻想的对象,不断想着那晚黎飞如何碰他,想着黎飞的话,黎飞的臂膀,在一声满含痛苦的喊声中达到了高潮。
蹲到地上,砚泽把自己的埋了起来,想让淋浴把自己的丑陋冲走,如果让黎飞知道了自己今天的做法,一定会给他一记耳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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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完自己最後一个病人,砚泽无神的看着电脑。他以为自己和黎飞算得上是朋友了,可自从那天吃过饭後,一个多月过去了,黎飞再也没来找过他。砚泽苦笑一声,他还是被黎飞的那句话给影响了。
搓把脸,砚泽决定留下来加班,黎飞...就当成自己的一个病人吧,好了,就不需要再见。生活总要继续下去,他不能让自己一直这麽低迷,没有裴卓飞,没有黎飞,,他都得活着。
准备下班,砚泽把今天的病例存档想着晚上吃什麽。他一个人住,也懒得做,还是叫外卖吧。刚这麽想着,办公室的门被人"碰"地一声撞开了,然後又是"碰"地一声关上。砚泽惊讶地看着这个如在自己家随意,进来就趴在躺椅上的人,那个有着一头耀眼红发的人。他...不是离开了麽。
"砚泽...给我倒杯水...我快被操死了。"从来都是充满活力的人竟变得有气无力,砚泽急忙把自己的杯子端过去,担心地看着无比憔悴的人,问,"小飞,怎麽了这是?"
黎飞用一秒锺的时间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见底,然後袖子一擦,哑着嗓子道:"那帮家夥简直不是人,残害未成年人,老子再年轻也不能这麽操。"黎飞的话让砚泽听地是心惊肉跳,他不敢问,那个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黎飞喝完水,又瘫回了躺椅上,"莫哥和韩老大n度蜜月去了,工作室那几个人简直是禽肉,见我放假就把一堆活丢到我头上...他们几个到是清闲,泡妞的泡妞,上网的上网...他妈的,等老子今後做了老板,也这麽操他们。"黎飞看起来是真的被操过了头,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砚泽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可他的心却欣喜不已,原来是这样。"我说你最近怎麽连通电话都没有。"砚泽借给黎飞倒水的时候,压下见到黎飞的激动与矛盾。他已经快把黎飞抛出心里了,可黎飞又这麽闯了进来,就像他开门那样,丝毫不给自己准备。
"还电话咧,老子连放屁的功夫都没有..."翻个身,平躺,黎飞闭上眼睛,"我睡会儿,他妈的,这个月我平均每天只睡了三个小时,那帮畜生..."
"小飞,别在这儿睡,去我家吧。万一你睡死了,我可抱不动你。"砚泽的心为自己的这句话而狂跳。
"也对..."黎飞艰难地爬了起来,"这一觉我估计得睡到明天了。"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任黎飞挂在自己身上,砚泽扶着他离开办公室。
"我现在只想睡觉。"黎飞的音调都透着浓浓的疲倦。
上了车,砚泽用比平时快两倍的速度开回了家。黎飞一进屋,衣服都没脱就直接扑到了砚泽的床上。十分锺之後,轻微的鼾声响起。坐在床边,砚泽看着黎飞,一直抿着的嘴角不断上扬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