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听话,说了不许说脏话。"砚泽还是一脸正经的样子,却掏出了黎飞的小兄弟,在夜色的掩饰下把玩起来,"小飞,开好车,不然可是两条人命。"
黎飞开始气喘,脚上加大油门,嘴上也不骂了。路灯透进来的灯光照在黎飞的脸上,白皙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那是极度忍耐的原因,而眼里的光,却让砚泽有些害怕。
"砚泽,老子今晚会干到你爬都爬不起来!"
车一停,黎飞单手放下砚泽的椅背,按住砚泽就压在了他身上,"砚泽,老子的小兄弟可不能随便玩,不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飞...你确定能把我干趴下?"砚泽不怕死的继续摸老虎尾巴,脱下黎飞的裤子,摸上他火硬的地方。
"那咱来试试!"不再给砚泽说话的机会,黎飞略显粗暴的扯掉砚泽的裤子,把他的双腿分开,车厢很小,砚泽的一条腿紧紧贴在车窗上,困难地承受黎飞的进入。
黎飞显得很急躁,好不容易进入砚泽体内,他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操!敢小瞧老子,砚泽,老子今天非让你知道老子xxx的厉害。"黎飞下流的话让砚泽听得却是情动万分,抱住自己身上的这只野兽,砚泽继续浇油,"那就让我知道黎老大的厉害吧。"
"吼..."
砚泽知道了,非常彻底的知道了。在车上不怎麽尽兴地做了他之後,黎飞裤子都没套就把车开了回去。一进门二话不说把砚泽压在地板上蹂躏了起来。砚泽很後悔,他不该去激怒一只小老虎,一只本来就很易怒的小老虎。
11岁的差距有多大?在砚泽看来,先不说代沟的问题,单就体力上而言,比他小11岁的黎飞能把他整死,可砚泽却是开心的,黎飞的热情点燃了他体内熄灭已久的火。虽然黎飞比他小,但在某些事情上,砚泽不得不承认,黎飞要比他直接地多。
黎飞虽然粗话连篇,可砚泽却是开心的,脾气火爆,打架闹事,但他却像莫绍说的那样,是个好孩子。亲生父亲做出的那些事,让黎飞从小就讨厌那种不负责任,心口不一的人。所以,在与砚泽上床的这件事上,黎飞很慎重,不仅是因为他答应韩老大不在这种事上乱来,更主要的是,哪怕搞同性恋,他也会负责,为自己,为对方负责。
与砚泽的相遇,黎飞没有像砚泽那样,烙进了心底,而真正让黎飞对砚泽上心的事,可能连砚泽自己都想不到,就是他留下的那张纸条。十岁时相依为命的母亲去世,如果不是有韩老大,黎飞宁愿饿死,也不会接受那男人的接济。黎飞想早一点能独立,所以即使韩老大没要求,他也一边读书一边在韩老大的手下打工挣钱。韩老大和莫哥的教育就是任他自由发展,所以黎飞可以逃课,可以打架,可以到酒吧和工作室兼职,虽然他一直过得很随性,虽然他不用发愁没得吃没得穿没得住,但那种孤儿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再加上和两个无比恩爱的人住在一起,黎飞时常会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砚泽的那几句话充满家的味道,让黎飞感受到一丝不一样的温暖。保温瓶里的鸡汤,冰箱里的面,虽然简单,却是让黎飞的鼻子有些酸。也就是那时候,黎飞决定和砚泽交往,砚泽的那几句话充满家的味道,他知道砚泽喜欢自己,既然这样,那就在一起吧。黎飞以为砚泽给他的那种家的感觉仅仅是昙花一现,可同居後的一个多月里,黎飞真真切切地发现,自己越来越需要砚泽带给自己的那种家的感觉,他...有点离不开了。至於那个裴卓飞...他黎飞的人...可不允许别人觊觎,哪怕是前任床伴也不行!
"砚泽...你一直是在下面?"床上,黎飞懒懒地问。
"...一半一半..."砚泽模糊地回答,被抽干的身体处於极度的渴睡状态。
黎飞摸上砚泽光裸的後背,嘴角挂起一抹奸猾的笑。
砚泽愉悦的心情连他的秘书都能看出来,直问他是不是恋爱了。砚泽嘴上说不是,但在心里却道:是啊,他恋爱了。像初恋的人一样,感受着自己的小情人带给他的热情与体贴。但办公室里的那一大束花,又让砚泽有些头疼,裴卓飞并没有放弃。
是的,体贴。本来不该用在自己身上的词,却让砚泽觉得自己有些小鸟依人的错觉。受那天他和莫绍吃饭时用英文聊天的影响,黎飞最近上学是非常的用心,让很多人觉得他是浪子回头了。只有黎飞自己知道,裴卓飞并没有放弃。他不想什麽时候和韩老大一样吃瘪。不过黎飞依然不去上早晚自习,因为晚上和砚泽的运动让他早上无法早起,而下午他要接砚泽下班,自然得早退。因为裴卓飞对砚泽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黎飞揍了裴卓飞一顿,然後开始每天接送砚泽上下班。自己的人,当然要看得严一些,这是黎飞和韩老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