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雌虫是羞辱,代表着他的繁衍能力不被雄主看重,在虫族种群中不配具有价值。
虽然西泽尔不会这么认为,但强制发情就是皇室要求的,裴怀清不会不知情。
对方把他当做可以随手玩弄的雌奴来看。
果然不愧为皇室的雄子,全是一个货色。
他的眼神冰凉下来,任由裴怀清把他抱起来,坐电梯上了二楼,将他放在了客房的床上。
室内有排气系统,桌边还有一些抑制剂,为谁准备的不用说。
裴怀清离开后,西泽尔挣扎着坐了起来,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冰冷的液体顺着血脉流畅全身,短暂安抚着军雌发情时与之而来的血脉紊乱。
西泽尔浑身发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浑身被疼痛激发出的冷汗浸湿。
明明如此狼狈,他的嘴角却勾出一丝嘲讽的弧度。
托特以为他今天晚上会得到裴怀清的精神抚慰,拿出了粉色的试管。
可有什么用处呢?一个傲慢的皇子,怎么可能会对他有那个温柔与耐心?
果然,皇室的虫子,还是死了比较好。
……
裴怀清下了楼,就看见艾赛亚站在一楼客厅,愁眉苦脸地等着他。
裴怀清心知是为什么,家里的温控装置根本没有问题。
不过他一开始没有让艾赛亚直接离开也是抱了别的心思,因此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