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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第一次知道雄虫的力气还能有这么大。

看着对方一副无意识不合作的模样,西泽尔叹了口气,太阳穴隐隐发胀。

走掉么?任由他这样哭下去?

没必要,毕竟那酒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他喝掉了,西泽尔觉得自己应该对此负责。

他头一回有些为难,自己可没有哄小孩的经验,他只会打小孩。可这个暂时还打不得。

那么,喊别的虫来哄?

一想到这个方法,西泽尔微微皱起眉,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那群军雌单身太久,如果让他们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还是自己的法定配偶,不可以随便让别人触碰。

就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裴怀清已经哭累了,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盯着西泽尔,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红的,还是十分委屈的模样,手上捏着他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西泽尔却被他那副模样逗笑了。

“你,你笑了!”

裴怀清眼睛缓缓瞪了起来,嘴巴也微微张大。

西泽尔抓住时机,把醒酒药剂的塞子拔开,递给对方。

“喝。”

裴怀清又瘪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