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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费利蒙呼了一口气,“我们认为,长官您与裴怀清的关系,也绝不仅仅是敌人那么简单。”

他其实不想说这些话,但是他怕一旦不说,长官这样的人察觉不到自己和别人的心意,那一定会酿成大祸。

西泽尔生长于军营,天生性格冷淡,根本没有被教育过如何去爱一个人,对一个人好。他怕等他反应过来,会遗憾一辈子。

对于不懂爱的人来说,爱情只是一场疾病,他们只想着如何去扼杀。

西泽尔盯着他,眯了眯眼:“你想说什么?”

他有预感,费利蒙搬出的话不会让他觉得愉快。

“长官,在场哪个看不出来,裴怀清对您,您对裴怀清,都是与众不同的啊!”

费利蒙飞快把话说完:“也许只有您不知道,但旁人却都看得出裴怀清对您的心思。”

艾顿推了推眼镜:“他还去饰品店给您定了首饰,虽然我没有看清具体图样,但听语气,似乎很贵重,也很重要。”

卡米拉补充:“您还陪他吃饭,抱着他回房间休息,您有洁癖而且讨厌雄虫,却不讨厌他,不是么?”

这三人一人一句,西泽尔仍然没什么表情。

他低着眼睛,白色长睫掩盖了眼底的不解与疑惑。

他们是什么意思?是说裴怀清没有那么坏,所以想让他把他救回来么?

“这是镜阁的决定。”西泽尔说:“我无权干涉。”

三人面面相觑,表情都不太好。

西泽尔停了一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