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他们吧……”
尾音最终缓慢消散在空气中,好像什么人不甘却无力的回响。
门外站着托特法官的律师与助理,西泽尔没管,寻找到了费利蒙的身影,把书塞入他手中:
“走吧。”
走了没几步,他听见身后传来几声慌里慌张的惊呼。
“托特法官!!”
“法官——”
智脑的死亡播报隔着门响起,有些失真。
又是一阵无趣而乏味的哭声。
西泽尔加快了脚步。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
费利蒙跟在西泽尔身后,忽然从那个挺直坚毅的背影里读出了孤独而凉薄的意味,似乎对这种场面免了疫。
好像已经没有一分能匀出的真心。
……
“唔!”
脸上横贯着大片伤疤的军雌被五花大绑捆在囚牢,下巴已经被卸掉,脖子被纹上墨色的涂鸦,伤口没有消毒处理,流了满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