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谢你,费利蒙。”
“元帅……”费利蒙狠狠蹙眉:“请您多重视一点自己的身体吧,我们都很担心您。”
s98的开发颇有成效,根据它研发出了的缓解雌虫精神暴.乱痛苦的药,还有缓解的抑制剂,甚至包括一些催情的用品。
但这些和他们元帅基本没什么关系。
自从那位死后,元帅的识海就恢复了从前那种恐怖的状态。
s98的治疗效果对他来说微乎其微,又因为他几乎没日没夜地工作、赴会,情况越来越糟,还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婚姻匹配以及雄虫的精神抚慰,导致全帝国都知道他对那个前皇子念念不忘。
而且,以前的西泽尔只是没有味觉,加上情感迟钝,现在还增加了视力下降,头疼心疼的老毛病。
但他又和寻常疼的人不一样,即使是疼到无法忍受了,他也默不作声,等待公务洽谈完毕,再捂着汗涔涔的额头,双瞳失神地咽下止痛药。
他从来都是清冷沉默的,几乎没人能看见他失态的模样。
但费利蒙现在也知道,那都是假象,毕竟冰棺里每天都能换上新衣服的尸体可以说明一切。
自从撞见一次他无比温柔地和尸体说话给尸体梳头发后,费利蒙再也不敢随便路过西泽尔的房间。
“求您了,元帅。”
见西泽尔一副油盐不进的冷漠模样,他对自己那么狠,听不进去他人那些见解,费利蒙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元帅!求您!您不要再作践自己了!如果裴怀清阁下知道您这么对自己,他一定会伤心的!”
“元帅,帝国需要您,人民需要您,新帝也需要您,您不能把自己搞垮了啊!”
一声声恳切的请求,费利蒙此时不是下属,不是多德帝国的少将,他仅仅是西泽尔的好友,看不下去他现在近乎自残的生活方式。
他还记得前年,如果不是艾顿及时发现,元帅手上的刀就差点把自己背后那一片长着虫纹的皮肤给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