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轩一听之下十分欣喜,拉着牛牛道:“好了好了,我们去吃饭吧,牛牛,我告诉你啊,以你要时时刻刻留在我身边,我和你说过嘛,这宫中很多危机的,你千万要跟紧我啊,当然了,也会紧紧跟着你的,决不让你发生半点儿危险。”

牛牛诺诺点头,心想这话你都说好几遍了,好歹也是帝王之才,又如此年轻,怎麽就犯了唠。转念一想:不对,夏侯轩这种人,能让他这样翻过来覆过去说过的话,肯定就是有他自己图谋。“想到这里不由得暗暗好笑,看向对方得意的脸,暗道好啊,我就看看你还能玩出什麽样。

一夜无话,第二天夏侯轩上朝了,牛牛便自己出来散步,路经御花园的时候,忽见前面路上个闪闪发光的镯子,於是上前捡了起来细细观摩,只见这是一只上等的翡翠白玉镯,碧色通,白色温润,握在手里有微微的凉意,顿时遍体清爽,倒的确是一个宝贝。

牛牛抬头看看,四下里没有什麽人,但一旁的树林子里却有许多杂乱的呼,他眉头一皱,细细一思索,已经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刚想将镯子放回地上,就听见旁边林中一声大吼:“好……好大胆的……公子……竟敢……竟敢偷……贵妃娘娘的镯子……”随话音,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位高贵优雅的绝美女子从树林中出来,将牛牛围在当地。

牛牛哭笑不得,心想“好大胆的公子”,这称呼真新鲜。再看位贵妃娘娘,一张俏脸上满是粉红羞怯之色,正眼也不敢瞧自己,於是他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测,反而气定神闲道:“公公,饭可以多吃但话不可乱说,你说我偷镯子,可有证据麽?”

那之前呵斥的太监苦着脸看了肖妃一眼,然後硬着头皮上,指着牛牛手中的镯子结结巴巴道:“这……这不是镯子……在你手里吗?还……还敢说不是偷得?哼哼,人赃俱获,你……你还有什麽话说?”

镯子是在我手中不错,但这是我在此地捡到的,若说我偷了镯子,我为什麽不将镯子藏在怀,反而拿在手里大摇大摆的在这御花园中散步呢?难道等着你们抓吗?而你们,又是怎麽知道会去偷镯子,因此提前就在这林子里候着我了。若真的是提前一步得到消息,还不如将镯子好藏起来,让我不能得手,这不是更好吗?”

牛牛一番话说的那太监晕头转向,可怜的脑力根本就不能理解,倒是肖妃娘娘智商明显高人等,一下子就明白了,不由愣在当地面红耳赤,过了好半晌,方才回头看看,不知她是看到什麽,再回头的时候,声音大了许多,清清嗓子道:“休要……狡辩,这……这镯子被你偷去,……大家眼见为实,来人……把他拖下去,给本宫……活活……活活打死。”

牛牛差点儿大笑出声,心想这群人的演技可不怎麽样啊,真是的,论理说後宫中心狠手辣会戏的人应该不少,怎麽却找了这麽一群人,他呵呵笑着,眼睛盯在镯子上,那玩味的姿态一间让几个边小心上前边狂吞唾沫的太监更加的裹足不前,心里直叫妈呀,主子下次你可别接种高难度的任务了,奴才们都是善良百姓,哪禁得住这样折腾,还有皇上,你老人家到底在里啊?再不来奴才们可怎麽办啊?

正无语问苍天的时候,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威风凛凛的大吼:“住手,你们这些可恶的奴才要做麽?”随着话音,夏侯轩带着一些太监宫女气喘吁吁的赶来,一看见这阵仗,就立刻拉过了牛,恶狠狠的盯着肖妃道:“干什麽?想要冤枉朕的小黄吗?哼哼,也要看朕同意不同意。”

牛牛是第一次觉得小黄这名字咋这别扭呢?没好气的看了夏侯轩一眼,心想难怪找来这麽群做戏,自己的演技就不怎麽样,哪里能发掘出好戏子。他冷笑了两声,将那镯子轻轻向上抛,悠悠道:“皇上来了啊,我算着你这时候应该到了。”

“呃……”夏侯轩傻了,眨巴着眼睛看牛牛,心想糟,怎麽看怎麽觉得牛牛这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啊,难不成被他识破了?不可能啊,这计策衣无缝,只有这些亲身参与的人知道,咋可能会被识破呢?

看出了夏侯轩的不安牛牛心底泛出一丝温柔:这个男人啊,明明自己都告诉他不可能陪他在凡间了,却还是这样力的想留下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越是这样,将来分离的日子就越难受吗?想到这里,心中添了一丝惆怅,将镯子递给那肖妃道:“这样珍贵东西,不该随处放的,如此极品的美玉,定护佑贵妃娘娘一生平安称心如意。”说完转身对夏侯轩道:“你又救了我一次,要我怎麽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