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易水又羞又气,恨恨道:「你捉弄我,我怎么知道,你己用的什么,当然清楚不过。」
夏侯澜睁大了双眼,失声道:「什么?易水,你不会以为本王的那个就和手指一样粗细吧?」
他一边说一边不服气的站起来,登时将胯下巨物露出,易水吓了一跳,只见那巨物上面青筋密布,巨大无比,犹在微微的跳动,好一副狰狞的面目,相比于自己,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知道男人们什么都能输,惟独这方面的本事是谁也不愿意输阵的,尤其夏侯澜这样的男人,是什么都不能输,这方面就更不能输,自己被他强掳了来,心中虽然已经有了计较,不过本质上还是不愿意,正好可趁这机会出气,故意一扬头道:「似乎也没大到哪里,有什么值得夸口的?」看见夏侯澜的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他忍不住心情大好,一笑道:「可是你自己说得,喜欢不屈服的我哦。」
夏侯澜看着那如花笑容,又爱又气,一把搂了道:「你这嘴上功夫倒厉害,就不知道让它干别的,是否也这样厉害。」
一边说一边又进去了一根手指,喘吁吁道:「我这是疼你,方强忍着,你那地方不松,被本王这一柄金枪直闯进去,还不戳烂了你。」
易水哼声道:「这种下流话语也是从王爷嘴里说出来的吗?我还以为只有那粗俗士兵能说这样露骨的话呢。」
夏侯澜只管让手指借着牛奶的滑润在肠道里肆意抽插,替他扩张小穴,一边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闺房之中,有什么话说不得的。」说完坏心一起,猛然将两根手指张开,一股牛奶立刻顺着小穴被撑的缝隙溜了进去,易水只觉肠子里倏然进去一股热流,「啊」的一声惊叫,脚下一个趔趄,再也平衡不住身体,就那么倒在了夏侯澜的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夏侯澜索性抱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真是春色无边啊。」此时三根手指都可以在小穴里进出自如,他便撤军出来,换上自己的巨物在易水两臀之间顶着。
易水嘴上虽硬,真到了这种时候,到底仍有些胆怯,连忙道:「你刚才说那么大的玉势我都禁不住,你的这个东西不比那玉势还大,还说什么怜惜我。」
他这一说,立刻被夏侯澜抓住了话把,坏笑道:「你不是说本王的东西也没大到哪里去吗?怎么现在又害怕?」
说完用那巨物的前端在小穴周围探了探,又道:「你一点准备工作都不做就将那玉势探了进去,焉能不受伤,如今我已经替你用手指扩张过了,配上牛奶香滑,进去自然容易,也不致太过苦楚。」
一边说一边看易水专心听自己说话,身体都放松下来,于是瞅准了时机,将腰身一挺,那尘柄果然借着牛奶的润滑,就塞进去一半。
易水吃痛,就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不知道他的行为在性奴当中,已经算作十分大胆忤逆了,那夏侯澜贵为执政王爷,一年里大小事情无数,每次性起,不过是性奴侍妾们尽心服侍,兴头足了也就作罢,何时这样优待一个人,又是替他做准备工作,又是耐着性子不肯尽兴,唯恐伤了他。
就如现在,被易水一挣,那肠道里满是牛奶,尘柄登时脱滑出来,换做别人早吓得磕头求饶,虽然罪不致死,但惹了他不高兴,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哪还好言好语的安慰易水道:「别紧张,这事情只有头一时痛一些,等到做熟了,就有无尽的快活,你也一样。」说完温柔的安抚住他,才又挺枪跃马,重新入港寻欢。
易水痛得皱紧了眉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却一声儿也不出,心想早晚都得从这儿过,不如忍过去就完了。
因此一动不敢稍动,待到夏侯澜的巨物彻底进去了后,他只觉肠子都快被撑破了,一个身子越发僵硬起来。
夏侯澜看他额上满是冷汗,笑着替他擦拭了,又将一根手指放进他嘴里,轻声道:「若痛,就出点声音,一则减轻点儿痛楚,二则这档子事若一点声儿都没有,就没有一丝儿情趣了。」
说完将手指在易水口中搅动,不使他上下牙齿闭合,果然不一刻功夫,便从他嘴里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来。
「王王爷,我我痛得很。」易水双手在夏侯澜的胸膛上乱抓乱刨,一边气喘吁吁。夏侯澜怜他未经过锻炼便开始承欢,也不顾自己已是欲火焚身,吻上易水的唇,辗转吸吮缠绵了一会儿,一边亲自用手捋动易水那未经人事的嫩芽儿,这在他来说更是从未有过之事,易水也早羞得无地自容,挣了几下,无奈胯下的小东西从未经过世面,不待易水挣脱,便觉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后,只见夏侯澜已松开了嘴,笑看着他道:「原来这么不济啊,才几下的功夫,就通泄出来了,你老实交待,这是第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