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萍姨妈立刻慌了:「什么?这孩子竟然把毒蛇论头算了,天啊天啊,大概真是摔出毛病来了。那……那怎么办啊九天,要不要请大夫过来,你……毕竟不是郎中啊。」

「没事的阿姨,我虽然不是郎中,不过走南闯北这些年,身上带了不少灵药,我扶他去房里检查一下,然后对症用上药就好了。不过可能接骨有些疼,而且我治病的时候最忌人打扰,所以阿姨你们就算听见表哥惨叫,也千万别进来,免得功亏一篑。」

关山水吓得汗都出来了,惨叫?这是什么意思?这条毒蛇难道真的想害自己吗?否则他为什么会说自己会惨叫,他吓得更是没命的挣扎起来,哪里知道凤九天现在就是欲火焚身,做好了一切万全准备,打算就在这里要了他呢。

婉萍姨妈和二婶心中早已认定凤九天是一个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大好青年了,而且就算她们再有联想力,也想不到一直表现出对楼三凤有情的凤九天会在自己家里明目张胆的强暴关山水啊,因此闻言都连忙点头,楼三凤陪他们坐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关山水被凤九天拖进了后院。

一进到屋里,关山水就拼命的开口喊救命,下一刻,他的哑穴便被凤九天点上了。将门闩栓好,确定没有人能够闯进来。凤九天拖起关山水就摁在床上,随即扑上他的身子压住,一边邪魅笑道:「表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像你画的那条大蜈蚣一样,让我这只大公鸡立刻就忍不住了,所以你别怪我。」

他一边说一边就去拽关山水的裤子,关山水拼命的抓着裤腰,下一刻,就听「嘶」的一声,裤子竟然从裤腰处被生生的撕了下来,露出里面穿的棉裤。

好在是快要到冬天了,还有一条厚毛裤。关山水欣慰的想着,心想毛裤啊,那么结实,这条毒蛇总撕不下来了吧。

谁知下一刻,他便惊恐的看见那条毛裤竟然被凤九天轻巧的脱了下来,而此时他也才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为什么,酸酸软软的竟然提不起一点力道。

别怕,这种事第一次可能是有点疼的,但多做几次就会习惯了。」凤九天扑上关山水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将他最后一条亵裤和裤衩扒了下来,然后修长的手指蛇一般钻进那未经任何润滑的穴中,只这一下,就痛得关山水汗都下来了,即使被点了哑穴,喉咙间竟也逸出几声惨叫呻吟,他拼命的踢着腿,想把凤九天给踢下床去。

不过当然不会有任何作用,凤九天轻易的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体会着那甬道猛然收紧拼命排斥入侵外物的感觉,他欲火中烧,胯下巨物已经蓄势待发,他犹豫了一下,心道今日没准备润滑之物,不知能否伤了他,不过这良心未泯的想法转眼间就被眼前人儿挣扎恐惧的香艳场景给压了下去。

一下子跨坐在关山水的肚子上,正要大开杀戒,忽听房上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接着阿舍胆怯的声音传来:「爷,那个……咱们的山庄今日忽然闯进了几个密宗高手,见人就砍,大家现在已经伤了好几个,阿得让我过来给爷报信,他正在努力抵挡着呢。」

「该死。」凤九天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虽然这种时候他是一万个不愿意起来,但自己的庄子和属下都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他就算再冷酷狠心也不能置那些于不顾,何况这还关系着自己和师门的无上威严。

「乖乖的等我回来。」凤九天拍拍关山水的脸,再次邪魅一笑:「今天就放过你。」

他说完起身,闪电般套上衣服,从窗子中飞跃出去,等到关山水穿上那条还算完好的毛裤赶到窗口时,他已经连影子都没有了。

确定那条毒蛇绝对肯定百分百的消失无踪后,关山水这才放松了表情,然后咬牙切齿的从口中吐出一连串的咒骂,不等骂完,又警觉的望了望四周,发现凤九天的确是没有站在身后,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凤九天这一走就又走了两个多月,期间只是带来口信给楼三凤,说他在进行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短期内不能到落凤城了。而在落凤城中,往往男子想和自己的爱人分手时,通常就用的这种借口。

楼三凤大哭了一场,关山水为了安慰表妹,笨拙的将凤九天之前的真面目告诉了她,结果却被表妹抢白了一番,说他根本就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处处诬陷凤九天,关山水对表妹的心意存在了几年,却没想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表妹戳穿,当下手脚都不知道往何处放了,但心里却觉得松了一口气。

谁知楼三凤转眼间就给他泼了一大盆冷水,明确告诉他自己不可能喜欢他,让他死心,死心的话以后还能做兄妹,否则连兄妹也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