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观：不。

叶释归舒了口气。

澄观唇角一勾：我来捉鬼。

叶释归退到柱子后头，小心翼翼露出半张脸：你别捉我好不好……

澄观：为何？

叶释归垂头丧气：我还想多陪陪父母。

澄观眨眼：他们不知是你，只知山庄闹鬼。

叶释归倔强：那我也舍不得。

03

澄观一眯眼：你执念不散，入不了轮回。

叶释归：不入就不入呗，我不稀罕。

澄观轻笑，勾了勾手指：你来。

叶释归飘了过去。

澄观伸手轻触自己额头，又点上叶释归眉间，指尖点处，华光大盛。

叶释归虚无缥缈的双腿有了形状，踏踏实实地踩在地上。

澄观挥手：去吧，我只能支持一炷香的功夫。

叶释归惊喜：你……为何如此？

澄观懒洋洋地灌了口酒：我是妖僧，随性而为。

04

第二夜。

叶释归飘进佛堂：我昨夜去见了父母。

澄观：如何？

叶释归：我……不知该怎么谢你。

澄观目光在叶释归俊俏脸蛋上淡淡扫过，复又重新昨夜举动：去吧，亲恩难报，多陪陪他们。

叶释归激动不已：好、好。

05

如此这般，澄观每夜给予叶释归实体，虽然每夜只得支持一炷香，但亦足够他了结种种未尽憾事。

而白日时，叶释归便在佛堂看着澄观打坐念经。

俊美到妖异的姿容，在焚香散漫的烟波中，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澄观：你执念之事可都了结了？

叶释归想了想：都结了。

澄观抬手：还要吗？

叶释归：会损耗你法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