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景珩就是那个流落在外的皇子。」
她呵呵地笑:「你要死就去死,不要连累我的孩子。」
说完,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给秦王。
秦王犹自不信。「不可能!他就是个贱种。」一边嘶声大骂,一边跌跌撞撞地起身,「父皇。皇室的血脉,岂容玷污?」
在场的大臣们,太医们,同样不可置信地看着裴瑾廷。
本以为今夜经历秦王的谋逆已经是让他们战战兢兢。
没想到还能听到皇室的密辛。
有些官员在心头回忆从前的往事,想着皇帝的确是很宽容裴瑾廷。
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吗?
可不是说皇子是偶然丢失,一直没找到踪迹吗?
这不是明明在眼皮子底下吗?
大臣们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凭白又给这身世之谜蒙上一层神秘莫测的面纱。
皇帝坐在龙床上,悲悯地看着秦王,一锤定音:「景珩的确就是那个流落在外的皇子。这就是为何朕要册立他为东宫的原因。」
「原本,你们兄弟可以互相扶持的。是你毁了一切。」
秦王听到兄弟扶持,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明明他可以做皇帝,却让他做个下跪
的臣子。
他身影蓦然一定,抬着高高的下巴。
「父皇。你当年怎么不和你的兄弟互相扶持?还要做这个帝王?」
他嘲讽地一笑。「既然你自己做不到,为何要要求我做到?」
「父皇刚刚不是说我弑父吗?既然今日父皇你扣了那么一大顶帽子给我,那我就坐实这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