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云松了口气。
方敏旭接过支票,见上面写着二万九千,再看沈重云生似已经忘了涨价一说,方敏旭瞪了他一眼,他只管张大着那双无辜的眼。
方敏旭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只笑道:“后会有期!”
蒋廷玉见他远去的背影,问沈重云,道:“管用吗?”
沈重云捧着那几只纸鹤,一脸心疼地道:“早知道这几只纸鹤就管用了,何必花二万九千去请人。”
◇
方敏旭回了自己租住的小屋,打开冰箱拿了一罐汽水,又拿出一壶绍兴的陈年花雕,刚打开酒壶,那把伞就跳个不停。
方敏旭装作不知道,继续喝着他的汽水。那把伞见他没有动作,突然飘浮到空中,冲屋内那架电视飞去。
“停!”方敏旭喷出了嘴里的汽水,连忙大喊道。
那把伞堪堪停在电视萤幕前。
方敏旭无奈地将窗帘拉上,用符将门窗贴好。
那把伞“啪”地打开了,伞下飘浮一个身穿道服、白发白须的老头,他迫不及待地冲到桌前:拿起那壶酒对准了鼻子拼命嗅着,舒服的抖了几下,喜得白色的长眉跟眼睛挤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