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金山,有你的信!”
陈大山从公社回来的时候,顺手把陈金水的信给带了回来。
“是江河寄过来的。”
“来了,来了。”
一听是江河寄来的信,陈金水连忙迈着小碎步跑了出来。
看到陈大山手中提着的包裹,他愣了一下。
这是信?
“呶,东西我可给你了啊。”
陈大山将包裹递到了陈金水手中:“这东西,还怪沉的,有点像是书,要不怎么说江河能考上大学呢。”
“出门了还不忘寄书回来。”
“这小子,就知道乱花钱,没事寄什么东西啊。”
说话间,陈金水嘴上嫌弃,但脸上的褶子,却把他出卖的干干净净。
“你就得意吧。”
陈大山呵呵一笑:“算了,我还有事,没时间听你瞎呼呼。”
言罢,陈大山不再给陈金水装杯的机会,脚底抹油,直接溜了。
过去这几个月啊,他那是听够了!
陈金水有事没事就搁那炫。
他这一炫,村里的孩子妥妥地遭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