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求助OR威胁

信？

李杰低头扫了一眼。

没有落款？

没有邮戳？

字迹是打印的。

打开信封，露出一张折好的A4纸。

用的是最常见的木浆纸，李杰轻轻摸了一下表面，这个纹理应该是针叶树的木浆。

取材广泛。

不可能查出来源。

嗅了嗅墨水，还有

于是我开始问苏倩倩一些很特殊，只有我们两个经历过的问题，譬如说什么去取雪莲花精的时候，还有在经济研讨会上发生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