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如既往的水皮打法。吉普炮车分开,每辆相互间隔一两公里,在信息化统一指挥下,集体突入到阿基拉防线的八公里范围内,然后统一指挥下,齐速射,而顿时,海拉人和游牧民的营也齐开花。一朵朵帐篷,犹如大风中女人的裙子,肆意外翻,何其美哉!
吉普炮车打完后直接扯呼,退出到海拉人炮火反击范围外,看着其掀地皮。
海拉人炮击的时候,拓北的炮侦雷达走起,动用远程火箭弹将海拉人的反击炮位一一点名,等到对面哑火后,然后再让吉普车如先前一样开进去继续,轰完了继续换地方。
几个小时吉普车在前线来来回回七八次。
从海拉人外层防线轰到内层防线,精准火炮犹如重锤一样敲击在目标阵地上。疑似观察哨、地堡等目标全部被炸成碎片,营地一片狼藉。
……
在十四公里外,身着迷彩色机械装甲的吕茗,脸颊上法脉线条正在散发稳定的光,他正在通过领域观察战场。当然在他面前的吉普车上有着三个屏幕,分别是三个无人侦察机在前线拍摄的情况。
枯黄的大地上,炮火掀起硝烟,在秋风中缓缓挪动,而被炮火收割的人马也七零八落的倒在地面上。
一丝丝火苗从残破的瞭望塔上冒出,黑烟扶摇直上,将天空变得阴森森的。
吕茗:“我们赢了。”
在他面前的苏鴷光灵点了点头:“是啊,我们赢了。”语气中有些犹豫和叹息。
吕茗:“亚父,嗯,有什么不对吗?”
苏鴷顿了顿:“没有,打得很不错,按照计划进行吧。”
……
苏鴷感慨的原因是,整场战争中,牧民表现的战争意志实在是太差了。
没有游击战,没有坚持抵抗,没有民族主义凝聚的现象,只有原始的宗教主义——既在遭到火炮的轰击中,跪倒在地上祈求天的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