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白不由气乐:“这帮没出息的家伙,为他们那三两个破公司,费这么多心思,搞歪门邪道。”
不过送上门的竹杠,那是必须要敲的。
炽白盯着炽隶:“你跟那些人回话,炽白那边,我会劝说他放弃继承权,让他们把钱准备好。”
炽隶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同时对炽白赔笑,当然他没敢说炽白名字:“军爷,您志向高远,我”
然而他话音还没落下,炽白直接报了一个六亲不认的价格。
炽白:“二十个亿,三个月给我送来,不准许少一分。”
炽隶顿时愣住了,他喃喃地问道:“少,额,军爷,您,您不是说笑吧?”
炽白瞥了一眼:“我知道旁系是哪些人,跟他们说,不给钱,就别怪我手黑了,我这人不喜欢废话!懂?”
旁系的资产,的确有七十亿,但是流动资金没有,给两个亿,那就会让资金链面临严重问题了炽隶很想和炽白解释这个道理,但是炽白那不讲道理的钢矛,直接抵住他的脖颈,这处境如猫爪下的耗子,他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只能咧嘴点头。
这四十多岁的人笑得跟门口迎客的窑姐一样,别提多恶心了。
炽白收回了钢矛,从墙壁上跳跃离开。侠以武犯禁,警察们很快就要来了。
炽隶披上了大衣,看了看炽白离开的方向,脑袋发懵,回荡着炽白今晚这疯一样的行动。
过了好久,他哆哆嗦嗦道:“造孽啊!”
天启历 544年,新年第一天。
学校的人不足正常时期的三分之一,大部分都回家过年了,但是今年的新年中,学校的气氛是忙碌的,至少老师是全员在学校开会,学生会的骨干们也都在学校。
因为学校外面闹出的风波过于庞大了。
在学校的教务处内,穿着正装的教务主任拍了拍桌子说道:“炽白,老实交代,你十二月二十七号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