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健壮高大满脸胡渣的大块头,虽然也勉勉强强套着礼服,但一看那黑色西装都快被他的肌肉撑爆了,他一双灰色眼珠扫过宴会厅,倒是把好多位小姐都吓得低低惊呼出声。
站在他身旁的那位倒没他长相这么凶恶,只是一头白发加上下垂的眼角脸上的皱纹,老得仿佛随时可以去见上帝,在这种满是年轻人的宴会厅中,显得相当违和。
只有最后一人十分正常,他看着只有二十七八岁,笑容温和,面容俊美,微蜷的黑发和一双明亮的碧色眼睛,身上银灰色的正装十分得体,是个足以打上九十分的英俊青年。
肖江耳朵里米粒大小的耳麦传来阿彻的声音:“最左边那个大个子是达戈尼特,最老是鲍斯,年轻人是加雷斯。”
真好认。
肖江翘了翘嘴角,说实话,他们只有三个人,而他们这边有六个再加上身手不错的常城和巫女结衣,再怎么样,这实力都不均衡。
如柏青染说的,简直可以当成度假了。
但有一个词叫乐极生悲,尤其当肖江看到从甲板上走进来的熟悉身影时。
“浅井久!”她低头,朝柏青染说。
柏青染漫不经心地瞥了那角度一眼,幸好他们选的桌子在比较偏僻的角落,浅井久或许来得早,一直在甲板上的席位,竟是现在他们才看到,而浅井久一时都还没发现他们。
“怎么了?”结衣偏过头问,显然是听到了这个日本名字。
柏青染扫过两眼,“好像只有他和一个没见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