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用的女人哪一点像我们的老师!”头发微蜷瞧着就跟芭比娃娃一样的小姑娘眨巴着眼睛说。
正因为被阻止登机,他们才随便抓了个女人让十一控制了她,让她冒充他们的老师才顺利上了飞机。
为首的男孩儿抿了抿唇:“阿肆说了些什么?”
“他很生气。”一直沉默的背带裙小姑娘吹了吹自己的刘海说,她长得倒是挺秀气,可是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诡秘气质,怎么看怎么古怪,“一个月前我就有这种不详的预感了,我估计他也许是从一个月前就开始策划,阿肆和二月被绊在香港还不是因为他们最有责任心,如果换成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早就丢下任务跑过来了。”
“阴险!”面容冷冰冰的小男孩儿绷着脸说。
“狡诈!”大眼睛女孩儿翘着嘴说。
“坏蛋!”虽然怕柏青染,但是琥珀色眼睛的十八依旧恶狠狠地说。
“最讨厌的人!”最大的那个女孩儿掰断了手边的金属杆,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一旁,眼看着一位靠在栏杆上的游客往后跌去,脑袋撞在了玻璃上,发出了“砰”地一声响。
语气古怪的那个小姑娘正盯着一张地图神神叨叨,最后确定在一个方向上。
男孩儿十分有领袖气质地一挥手,“走!”
出了机场,他们顺利劫持了一辆商务车,仗着身体小,轻轻松松就挤了进去。如果有人仔细看这辆车,恐怕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驾驶座上坐着个八`九岁的男孩儿,正拿着个游戏机打得欢,这辆商务车好像变成活的一样,撒欢般在街道上乱窜。
小教堂中,婚礼已经进入尾声。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阿江!”
“呜呜,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