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法不可轻传”的规则,大家连讨论功法内容都做不到,真是一筹莫展。
这时杨烁辰笑着说,“大家也不用担心,仔细看那些文字的话就算不能理解也会有点收获的。”
“是吗?”大家将信将疑,但也只能先这样了。
这第一堂修行课称不上失望,却也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好,看来所谓的修行是个长期的过程。
修行班的日子平静下来,外面却越来越不平静了,附中本来就是这座三线城市最好的中学,这座学校里的尖子生原本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实验班选拔的事儿别说他们自己不甘心,家长也没打算善罢甘休。
偏偏这事儿闹了几天,学校方面不动如山,竟是丝毫不以为意。
然后,新闻里开始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搞得正经新闻仿佛“走近科学”。
嗯,比“走近科学”要不科学多了。
程景欢回来的时候,顾嘉南正开着电视,他们家这台电视是过年的时候一个活动抽奖程景欢抽回来的杂牌液晶电视,样子看起来还可以,其实质量根本不行,她们也就很少开它,再加上没有开通数字电视……那个要钱的,不便宜,所以它只能收到两个地方台。
“……海滨出现一处塌陷,据群众反映是因为两个人在此地打架损毁大坝……”
程景欢皱起眉来,看向电视,“这新闻怎么听起来这么怪,也夸大太多了吧。不过最近怪事儿是挺多的,昨天看到个新闻说安齐市那里有个神经病光天化日之下引雷烧掉了半座山,他自己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她随口和顾嘉南说着,将围巾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