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坚摆摆手让他出去:“我要睡会儿,别让人进来。”
小厮只当他是累了,乖乖退下。
高坚走到床边脱衣,看着火光照到月白亵衣上,黄澄澄泛着红光,似一方温暖的玉。那股热意又从四肢百骸里升出来,聚到丹田腹下三寸处。
热,火烧火燎的热,好像腹中怀了一块炭火,热得无处藏身,烫到生痛。
高坚依着本能把手探下去揉弄,只觉得又痛又胀,脑子里回旋着妇人的低吟与阮良的轻笑,像是困在了泥沼中挣扎,竟是挣扎不出。
另一边,阮良屋里的丫头兴兴头头地跑进来说高少爷中了举人,道喜的已经追到门上了。阮良猛得一拍前额,懊恼道:“瞧我这记性。”
妇人软在榻上嗔道:“你这记性,怕是全栓在女人的腰带上了。”
阮良整理好仪容,嬉皮笑脸的凑上去轻薄:“还是要怪姐姐今天穿得太美,我眼睛里看见你,哪还有什么记性。”
妇人面上通红,粉拳直捶着,赶他快走。
她嫁了一个浪子,十天里捉不着他一天,但若是捉到的那天,便是极好的,再也没有比他更体贴多情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