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贝眼巴巴地瞧着,早就口水不止。
“吃吧。”暮梓潇摸了一把黑贝,换来大黑子的挨挨蹭蹭。虽然心里很想吃啊,但是讨好主人的功课必不可少,定时定量才是王道啊汪!
徐衡在旁看着融洽的主宠二人,眸光温暖,只是彼时的好气氛,并未能维持多久。
暮梓潇从窗口处收回视线,喝了口茶道:“吃抱了么,若是还没吃饱就被打扰了,我可会很不高兴。”周身的低气压环绕。
徐衡用小二端上来的瓷盆净手,里头撒了橘皮,闻着味道清香。他闻了闻自己的手,没有异味,“还好,暮姑娘请便。”至于他,看着就好了吧,有伤在身,恕不动武。
说话间,楼下一对两排官兵已经入楼。为首者是个彪形大汉,八字眉,三角眼,一道长疤划破鼻梁骨,天生煞气!
见他来了,众人纷纷让开。郧阳本地百姓都知道,这是县太爷手底下的第一走梁岝,而且是条不好惹的狼狗!
“梁岝来了,不想死的就快走!”一楼的客人,见梁岝气势汹汹地前来。身后又是跟着一溜的捕头,如果没意外就是来押人的。那还不赶紧付钱走人,留下可没什么好处。
虽也有些人想看热闹的,但是掂量一下,也不敢多留。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殃及鱼池,小命就没了。
“郑大爷,此间是谁在闹事?”梁岝人高马大地往那一站,县太爷的小舅子郑铎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三言两语就将事情交代了。
“梁捕头,就在上面。不过这人不简单,您可要小心着些。”郑铎在前头带路,一路走一路说道。越靠近某个包厢,他的脚步就越慢,仿佛里头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