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那可不一定。”芙兰嘿嘿一笑,“在和那个笨蛋结婚前,我可是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女人的。所以说,人生真是充满意外啊。”
凌晓:“……”她这算是得知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吗?
“不用太在意,”芙兰轻笑了声,“虽说第一次喜欢上某个人就能得到好结果是很不错,然而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样的运气。但是,女人这种生物啊,就是在不断失恋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的。男人说到底就是被吸收光养分后排掉的渣滓而已,不用太在意。”说完,她随意地摆了摆手,继续提着酒瓶晃悠悠地离开了。
凌晓深以为然。
而不仅是璐娜,那群自称为“画家”的闲汉,每到这个季节,似乎也变得相当情绪化——就跟来了亲戚的女人遇到雨天一样,毫无理智可言。有时候会一连很久都不来会所锻炼,有时却又一连几天都来会所,和天气一样,完全找不到任何规律。
今天他们倒是所有人都来了,不过锻炼了没多久,就全部跑到会所的大厅,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量了片刻后,居然跑去问璐娜可不可以给她画像。
璐娜答应了——其实凌晓怀疑她压根没听清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点头而已。
无论是芙兰、璐娜还是她,都不太喜欢被人画。其中璐娜偶尔还会答应几次,芙兰是一次都没反映过,至于凌晓……她麻烦大着呢,会答应才怪。
而这个世界,关于“肖像权”是很看重的。
在不得到别人允许的情况下画像,哪怕只是私藏,后果也挺严重。而人们虽说可以在街头写生,但除非得到许可,否则画面中是不能完全还原路人的脸。
总而言之,这群家伙在得到璐娜的许可后,喜滋滋地在大厅中摆开了自己的画架。弄得这里简直不像是会所,而是画室。
“喂,觉不觉得画面还缺点什么?”
“好像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