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眯眸,她原本以为他又给自己下了什么套,但现在再一看,怎么又好像全然是戏耍的心态。到底哪边才是错觉?一边如此想着,她一边回答说——
“就算真有‘同情’这种东西存在,我也是在同情你叙述中的孩子。”
“我们都知道‘他是谁’。”
“重点不在于‘他是谁’,而是‘叙述中’。”凌晓双手抱臂,低头看着他,最终说出的话很有些无情,“被迫害的无辜者值得同情,加害无辜者的人却完全不值得同情。”还是那句老话,世界上苦逼的人多了去,要是谁都想不开去报复社会,还能不能好好地生活了?
“他做了什么”和“他过去有多惨”完全是两回事,她就最讨厌那种一遇到罪大恶极的犯人就首先调查他有没有一个凄惨童年的人,因为比起这种家伙,被害的人显然更无辜。
“还真是无情。”青年看似完全不在意她的回答,或者说早已预料到了自己会得到这种回答,“不过心软的人总是不长命。”
“承你吉言了。”凌晓皮笑肉不笑地回答说。
深谙“小说写法”、原本很有可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扑街写手的变|态在故事的□□后,终于决定放上“结局”。
故事直接跳转到了几年后。
女同事、苏天星以及其余同事们,共同进行了一次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