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凌渊这次居然真的又站了出来，并且力挺他交上去的实习生参与名单。

虽说很多人因此更加阴谋论并且试图从他这里掏出什么信息，让迟景然有些烦不胜烦，但同时他也对这个结果觉得相当满意——虽然一定程度上说他欠凌渊的人情更大了，但总算没有因为他的缘故而影响新人的前程。

所以，对他来说，这份邀请函来的相当不容易。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如此对凌晓说道：“机遇大，危险同样大，到底要不要去，你最好仔细地想一想。”给机会，是他应该做的，但是否要抓住这个机会，就是“林泽”自己的选择了。

“我明白了。”凌晓点头，并没有贸然下决定，只是承诺自己会好好地想一想。

“你今天可以回去了。”

“好的。”凌晓站起身，然后就听到一声——

“等一下。”

“？”

在凌晓疑惑的目光中，迟景然露出了些许犯难的表情，然而几秒钟后，他还是如此说道：“我这里只有一个推荐名额。”并且不保证一定会入选，“所以我只推荐了你。”他承认同为实习生的蔚然和玛丽亚同样优秀，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眼前的人。也许的确有一些私人因素掺杂在其中，但大体上是绝对公平的。“虽说其他实习者也可能通过其他渠道得到邀请函，但是……”就他看来玛丽亚得到邀请函的几率有些小，但蔚然得到邀请函的几率还是很大的，然而……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