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啾啾!”包工头做了一个动作,示意她学。
凌晓挑了下眉,微微低下头,然后只感觉两只暖乎乎的爪子落到自己的脸颊上,然后……
揉啊揉揉啊揉揉啊揉。
“喂,你刚吃了东西没洗爪吧?”凌晓任它揉了一回后,表情嫌弃地将头抬起,顺带抓住它的尾巴擦了擦脸,只觉得这倒霉孩子浑身上下都很暖和,和她完全不一样。
自从被迫觉醒了血脉后,她心脏中的血液总是沸腾,身体却越来越冷,简直好像在向冷血动物过度一样。又或者说,这才应该是她最真实的姿态。
她抬起手揉了揉包工头的脑袋,只觉得它的身体颤了颤,她低头看它:“怎么了?”
包工头犹豫了下,而后抬起爪比划了下。不知为何,从之前开始,它就一直觉得她身上多了点危险的味道,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浓郁了。
凌晓眯起眸子看它,这家伙的感官向来敏锐异常,非常懂得趋利避害。或者说,动物有时的确比人要敏锐地多。
“害怕吗?”她轻声问。
包工头的回应是——一头扎进她怀里,拼命在她胸前蹭啊蹭,蹭啊蹭。
凌晓抽搐了下嘴角,提着它的尾巴把它丢开:“警告你,别趁机占便宜。”
“啾啾啾!”包工头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努力表达出“我木有占便宜,只是在温暖你冰冷的身心”的意思。
凌晓无语,一巴掌拍在它脑袋上:“都说了,少看这种雷人的电视剧。”然后,她把它转了个身,伸出双臂一把将这毛茸茸的家伙抱住,享受性地眯起眸,毛多肉也多,软绵绵暖烘烘的,果然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