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兴本想重提出妾的老话题,谁知张氏依旧不肯,只好另行处罚,上家法二十大板,净饿三日败火。于是在脸颊被打破之后,小邹氏的臀部也开了花。
然后再骂嫡长子:“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什么叫礼法,什么叫嫡庶,你娘过世了,这府里就是夫人最大。她的话你也敢不听?好,你若不爱听旁人的,那就自己机灵些,屁本事没有,只会听个妾侍的蠢话,居然躲到柜子后头去,老子半辈子的脸都叫你丢尽了!你是男儿不打紧,贼人闯进府来,若你妹子的名节出了差池,你叫她以后怎么过?!你将来有脸去你死去的娘么!”
半大少年刚想辩驳两句‘姨母≥继母’的原则认证,就被他老子用完好的一条腿踹了过去,另附赠生母灵前跪一夜。
转过头,只见他那年轻貌美的继妻抱着个坛子,笑容可掬道:“如今天热,侯爷身上又是脏又是汗的,就拿这坛上好的药酒洗洗罢。”
说着揭开盖子,一股火烧冲天般的烈性酒气扑面而来。
沈从兴缩了下伤腿,不自觉的轻了声音:“这……不是烈酒么?”还是十分顶级那种。
张氏脸上又怜惜又关切:“区区一坛酒,再金贵还能比得上您的身子?侯爷,来吧!”
沈从兴的后背,莫名窜起一股寒意。
……
又过了半个月,明兰连双满月也坐足了,从体重到容貌,完全扭亏为盈,顾廷烨抱着漂亮的白胖媳妇,乐的不行,立刻刀枪出库,上阵试了几场。
团哥儿一手扶着门栏,奶声奶气的问:“我要跟娘睡,干嘛不行?”
崔妈妈很为难,问题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