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凌无双惊得瞠目结舌。

只是触摸到那层境界，圣修人那老不死的实力便是那般恐怖，那神域天境的人，究竟拥有着怎样毁天灭地的力量？

楼君炎哑声一笑，看着红唇轻张成圆形的凌无双，大掌探出揉了揉她的脑袋，缓缓从后脑的青丝滑下，“想要突破，一种是自己领悟大道神纹，这类人，从上古至今，恐怕都寻不出一二，另外一种便是用前人的，而大道神纹密卷在上古时期便是屈指可数，哪有那么容易得到？”

低沉的声音，带着点莫名的肃杀之气。

“……我的天啊。”凌无双牙根都有些酸了，只能摇头唉声叹气的道，“路漫漫其修远兮。”

“你现在也是时候慢慢去了解了。”

楼君炎看着凌无双拧眉冥思苦想的样子，大掌拖托着她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微微一带，有些好笑道，“慢慢理，记住切勿心浮气躁，走错一点偏差后果便不堪设想，我会一点点告诉你。”

就是因为太为深奥难懂，甚至于带有极度的危险，所以之前凌无双如何胡搅蛮缠，楼君炎都一直没和她提及。

问题一点点给，一点点理，自然水到渠成，若是猛然一座大山压过去，在她还未达到能承受那种厉害的程度之时，超过了极限，便只能将人压垮。

“嗯。”凌无双重重点头，“我明白。”

凌无双忽的一怔，眸光上下仔细打量楼君炎一眼，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这口气有些不对，君炎现在会是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