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剑奴,让他走,他还就真这样走了!
殷玲表面淡然,一副不管我事的样子,心中却是完全抓狂了,难怪她几乎转遍了整个王城都找不到人,原来人家都已经离开王岛了,殷玲心中又恼又气,憋屈不已。
“对啊,可不就是他么。”楼凌风两手抄起,小家伙也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其实呢,那次殷玲在逐日之巅被剑奴再度冷冷喝退的时候,殷玲儿便发誓再也不理某人,甩手便回了血族,而剑奴是在凌无双半命令,半怂恿下追来血族的。
一到这里,就吃了半个月的闭门羹,木桩一样在王宫大门口风餐露宿地站了半个月的岗,被大家当成了怪物品头论足地围观,那是一个不动如山。
不过在见到殷玲之后,人家问他来干什么,他却又是闷不吭声,只是盯着人家一句话都不说,那是将殷玲也是气得够呛,挥手就让他滚,而这剑奴也是个百年难得一件的极品,还真就听话,一个字没说就就默默地滚了,眉头都没皱一下,等殷玲火气消了之后追出来找,哪里还有半点影子?
“玲姨,你们是吵架了吗。”楼筱兮眨了眨眼睛。
殷玲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还是没能控制住,“谁还能和他吵起来啊。”那个木头,一天能憋出几句话来就是奇迹了,还吵架。
“这倒也是。”小姑娘点着脑袋,表示赞同。
楼凌风却是唯恐天下不乱般,撩拨的口气说得不着痕迹,“可是,为什么我瞧着剑奴,好像挺伤心的呀,是不是被玲姨你赶出去的啊,真可怜。”小家伙说得煞有其事。
“伤心?”殷玲心脏很没骨气地乱了几拍,但也只是须臾便泄气了,喃喃道,“那家伙知道什么是伤心啊,我才是受伤的那个好吗。”